隨意見狀眉頭一皺,炎天樂知道,師父以為他要正面硬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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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還有一丈距離之時,炎天樂腳下急停,沖向一旁的木桌,嘴角勾起一絲奸笑:正面硬拼,怎么可能,自己有幾斤幾兩炎天樂還是清楚的。
他這兩日觀察到,師父面對自己時都不會隨身佩劍,反而是將月簫劍放在木桌上。“也就是說只要借月簫劍一用,就還有機會!”
想著炎天樂一個翻身竟成功拿到了隨意佩劍月簫。
果真,見桌上的月簫劍落入炎天樂手中,隨意眼底竟映出淡淡驚慌,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閑庭,甚至對著炎天樂運起了輕功。
炎天樂見師父如此慌亂再也隱藏不住嘴角的笑意!“成了!”面對隨意,月簫劍出鞘:“出鞘呀!你倒是出鞘呀!”
“嘭!”的一聲巨響,白晝黯淡,青天白日竟亮起了月光,肅殺之氣冰冷刺骨。不過片刻,月簫劍便重回到桌上,沒有半分變化。
不久,大家便又在二門門口看見了那位悲慘的紅衣少年。
二門上,思量殿內,二門門主蘇千柔一身白衫,立在床旁。大師姐所愿手持銀針,隱約有汗滴滑落到衣上,隨著最后一針干凈利落的施下,床上的紅衣少年眼睛猛地睜大!
“阿樂,你醒了?”
“我這是?”炎天樂問道,雖然這幾天他都是一睜眼便是二門,可從不見兩人如此緊張的神情,難不成是今天師父認真了?
“我還想問你呢?小徒弟惹師父生氣了?”蘇千柔揉了揉他的頭發,溫然道。
炎天樂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仔細回想起來:“應該是沒有呀,我還沒看清師父是怎么出手的,我就又出現在這了,難道這就是神和人之間的差距嗎?”想著今天的經過,他連連感嘆。
炎天樂今日的傷勢格外重些,即使是師姐這般的神醫,也是一時半會好不了的:“看來月簫劍真是碰不得,師父下手可真狠!”想來前兩日空手赤拳,好歹還能活蹦亂跳,今日手握月簫,師父便毫不留情呀!
聽得此話,蘇千柔難得收起了笑臉,微微瞇眼問道:“小徒弟,你動你師父的月簫劍了?”
“嗯。”炎天樂見兩人的神情,只覺得心驚,他懵懂的點了點頭,聲音逐漸放低,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因為一直打不過,看到了月簫劍,想著用武器的話,應該有點機會,所以就······”
蘇千柔莞爾一笑,伸出纖細雪白的手指,點了點炎天樂的鼻尖,玉筍輕擺,難以想象這竟是習武之人,蘇千柔的聲音極其輕柔:“小徒弟,以后萬萬不要用,若不是你的師父,你怕是要在此處躺上半月了。”
“嗯?”炎天樂不解。
“因為!”所愿放下手中的布條,款款起身,伴著房間內的縷縷幽香,語氣鄭重:“劍氣!”
“劍氣!這么強的嗎?”說實話,炎天樂自以為看了這么多年的小說,漫畫,對于劍氣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只不過,自己又不是月簫劍的主人,怎得還能使出月簫劍的劍氣?
蘇千柔理了理長發,語重心長的解釋道:“琴有琴韻,劍有劍靈,劍亦有劍氣!劍各有異,劍氣亦不同,尤其是月簫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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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站起身,向前邁了兩步,抬頭望向天空,淡薄的日光穿過紙窗映在屋子中央,她身形一轉,逆著光,雖看不清她的臉龐,卻可感受到她那遙不可及的飄忽:“月簫劍可是戾氣!”
“戾氣!”炎天樂愕然,戾氣即暴戾之氣,與和氣相對,恰是殺氣至極的產物。怪不得拔出月簫劍時炎天樂只感受到了徹骨寒意奔涌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