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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訣小心的將護住大師兄,生怕被炎天樂一腳踹到:“是暫時死不了。”
“我覺得咱倆快要死了!”陣外,霸道劍的劍氣已經將周圍的一切燒的荒蕪,空氣中滿是燒焦的味道。
“別帶上我!”付澤信掄起戰斧,腳下不停,試圖在這蒸爐中劈出一條道路。
感受著身體里為數不多的內力,顧得白也加入其中,月光刀配合著司御戰斧竟隱隱有成功的跡象:“死在哪也不能死在這呀!”
火熱驟散,兩人又重新沐浴在清新的空氣下,抬頭卻見,霸道劍渾身浴火,再次砍來。
兩人對視一眼,內力耗盡的他們已經無法再做出任何抵抗。
就在兩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那份熾熱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到兩人看清,霸道劍,滕肅,黑衣人都已經輕功運起,消失在了誅關山上。
“他為什么不殺咱們?”顧得白累倒在地,只覺得奇怪。
“不知道!”付澤信說道,那一劍下去兩人必死無疑,沒有理由在最后關頭放自己一馬!
兩人帶著滿腔的疑惑,觀察起山上的尸體,黑衣之下,那獨特的徽記顯露出來“威堂之下,破碎星河!”
深山中,霸道劍滕肅又恢復了那副鐵匠的模樣,對著身前的面具黑衣人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堂主,他交代的事我做完了!”
陣外一道道劍氣彌漫在誅關山的后山上,隨著紫氣范圍的縮小,顏色更加濃郁。
“糟了!慕司恒他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付澤信走到紫氣前方,神情慌張。
“那咱們能做些什么?”
付澤信搖頭:“這誅仙之陣,既是困陣也是殺陣,如若我們沒同滕肅打那一架,與慕司恒他們里應外合,傾盡全部內力還有機會,不過現在,破陣只能看他們自己了!”
“可惡!這個陣為什么就是破不開呀!”炎天樂對著陣法又是一劍,只見這陣法有了一下波動后又沒了聲息,那劍氣也好似被陣法吞噬一般,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紫氣便又向里縮了一丈。
“還是沒有辦法嗎?”師姐問道,先不說幾人的內力能不能堅持將陣法破開,單看那些人的尸體被紫氣吞噬之后全都變成了一具具白骨,紫氣中就有劇毒,他們被劇毒吞噬只是時間問題。
“沒有!”唐訣的暗器也在擲入紫氣中時化為一片虛無。
聽見慕司恒又咳嗽兩聲,炎天樂揮動命天劍的速度又快了不少,但除了內力飛速減少之外,沒有得到任何反饋。
“這到底應該怎么出去!”炎天樂只覺得自己煩躁極了,再這樣下去,四人只有死路一條!“這破地方,為什么連風都沒有!”
話音剛落,抬頭看見所愿垂在眼尾處的青絲,竟輕輕的飛舞起來,他趕緊跑上前去,將師姐按住觀察!
師姐不由得一陣掙扎,卻聽見炎天樂聲音嚴肅:“師姐別動。”
唐訣看出了什么,說道:“有風!”
“對呀,幻陣之中向來是沒有風的,也就是說此處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愿這才恍然大悟。
三人滿心歡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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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樹后的那條小溪,卻發現只是大夢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