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刺史家則在另一條街上,此街名曰太初,如寧川街的熱鬧不同,此處古色古香,多得更是書生之氣,威嚴之色。
炎天樂一身黑衣,穿梭在其間,憑借著在慕司恒房中看到的松州城圖,整個人手握命天劍其疾如風,卻又小心翼翼,左顧右盼。
“沒有人嗎?”炎天樂從胡同一側翻閱而出,擦著墻邊,小心的觀察著周圍,不敢說發出一句聲音。
卻發現沒有半個人在,他只覺得奇怪的很,內心深處不自覺涼了三分,心提了起來,“此處不可能沒有人在呀!”
他趕緊縮了回去,將自己隱藏在巷口,準備換一條路,潛入其內!
悶熱之氣更重幾分,空氣中濕漉漉的,正是要下雨的前兆。
炎天樂整個人趴在屋頂之上,看著松州城,看著其下的刺史府,不禁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道肅殺之氣,瞬間向炎天樂席卷而來!
這寒芒令炎天樂整個人僵在屋頂之上,心跳聲遮蓋住了周圍的一切腳步!
“身后有人!”
這凜冽的殺氣,炎天樂只覺得熟悉。
眼前,一道星辰之下,萬般虛無的痕跡閃過,正如這天空的星星被烏云所籠罩,所壓毀!
“是他!”炎天樂大驚,瞳孔緊縮,一個閃身直接跳下屋檐,堪堪避過那一劍!
這個人擦著刺史府的墻壁掠起,身后的快劍擦過,發出一道火光!
“你才是那時的兇手!”炎天樂理了理被削掉的發絲,握在手中,看著面前那人眼神輕蔑,“你就是我初入逍遙閣之時,三門事件的真正兇手,那時跟蹤我之人,更是一位八品的快劍高手!”
那人嘴角一挑,竟滿臉笑意,拍了拍手:“還有呢!”
“還有。”炎天樂突然將面紗掀開,俊朗的少年之顏顯露在夜空之中,只不過月色被烏云掩蓋,更添淺薄。
“這月色真是應景呀!”
聽得此話,那人神情一愣,只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何處此話?”
炎天樂整個人內力翻涌,命天劍瞬間起勢,一劍之內,松州的春日竟逐漸凋零,多出些秋天的悲涼。
“小爺我的意思是,這月色就像這松州!難以看透!你說對吧!逍遙閣三門邢界師兄!”
說罷,劍猛的回鞘,這也是快劍,一劍花開,一劍花落!
果真如炎天樂所料,那人看著自己的神情逐漸復雜起來,握劍的手暗暗有些出汗:“八品上!”
炎天樂有些得意,腦海里想著“師父說的真是沒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快劍治快劍!只要拔劍起勢,內力翻涌,不會舞劍又何妨,只要能迷惑住敵人一時半刻就能有機可乘!”
說罷!整個人直接向著邢界沖了上去!
邢界哪里見過如此詭秘的劍法,整個人只有招架的份,面對著炎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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