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林之時,見公子一身竹衣,便聯想到那句江湖上有名的聽風見竹衣,公子迎風立。又在無意間聽校尉說到逍遙閣大弟子。而在這松州城中,唯一與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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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閣有聯系的便是江家家主江子晉的醉將晉了。”他繼續說道:“所以就前來此處碰碰運氣。”
說這話時,尉遲銘楓整個人神采飛揚,完全沒了那副難民的膽小模樣,不禁令幾人感嘆,這才是真正的宰輔之風。
“此等風采,恰是小爺我欣賞的,沒事到了這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難盡管說吧。”
聽了炎天樂的話,尉遲銘楓眼中一陣感激:“其實我還真有一事……”
還沒等尉遲銘楓說完,炎天樂便搶白道:“說過了不用多謝了”
炎天樂還要繼續說下去,可轉眼望見了唐訣手中的小箭,嚇得生生將之后的話吞了回去。
唐訣倒是沒有心情同他們這般閑聊,他抬眼看向慕司恒,慕司恒立刻心領神會。
“所以那群西陵國的殺手是來殺你的?”
尉遲銘楓點頭,他的手輕輕擦過身上的包裹,輕拂過包裹中的木盒,思慮再三,輕嘆了一口氣。
“相信大家多少聽說了,我今日來要說的也正是此事,所以便不瞞大家了。”
隨著天邊泛起光亮,一個觸目驚心的故事出現在大家眼前。
尉遲銘楓,本是西陵國丞相尉遲叔最小的兒子,出生之時,恰逢祥云降世,被西陵國一位十分又名的道士稱為奇子定有奇遇也。
自小便時西陵國出了名的天才,琴棋書畫,論道兵法,詩詞歌賦,除了騎射武功之外,簡直樣樣精通。
與其父親共論朝政多年,不過垂髫之年便被稱之為宰輔之才,未來定會在官場廟堂之上有一筆不小的成就,定能輔佐君王成為一代明君,十五歲時做太子伴讀,更被預料為西陵開國以來的第一丞相,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
只不過尉遲銘楓的道路雖然光明一片,但西陵國皇室卻不然,太子才華平庸,且過于仁慈,對于野心勃勃想要一統天下的西陵國來說,并不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但作為丞相,尉遲家奉皇命只忠于太子一人。
一是,西陵國的皇帝對尉遲家有知遇之恩,尉遲家族三代宰輔不衰靠的就是忠誠二字。
二是,丞相尉遲叔以為,近幾年西陵國的野心實在是過重了,雖說幾位皇子為了爭奪皇位都渴望建功立業,但長此以往對于西陵國的財力,物力,民心都不是好現象。在此等情況下,太子仁人之心,休養生息,不正是最合適的君王嗎!
但七皇子一黨卻并不這么想,七皇子是西陵國皇帝眾多皇子之中最想他的一位,尤其是心境,一統疆土,統一天下,野心勃勃。
七皇子看不過太子已經很多年了,最近皇帝病重,七皇子強行奪了太子的監國之權,竟私交黨羽有造反的趨勢。
為此尉遲家當之無愧的成為了第一個被卷入潮流的官員。
可能是憐惜尉遲家的才氣,七皇子親自來討教監國之事,卻被尉遲叔一句“怎可與束子同謀”懟了回去,三月之后,尉遲家便被匆匆扣了個結交黨羽,意圖謀反之名,下令滿門抄斬。
不知為何這帽子扣的十足,謀反對于尉遲家來說簡直就成為了一個板上釘釘的事實,辨無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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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被這七皇子隨便找了個理由軟禁起來,當朝大臣一見大局將定,干脆一邊倒的站在了七皇子一側,針對起尉遲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