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進實驗室,朱方平就轉身關好門。
“吳主任,喏,這里有枚戒指,你幫我看看能不能從上面提取dna?”
“我看看”,吳主任拎起裝有戒指的密封袋,對著陽光看了看,“這上面也沒有血漬呀!”
“這枚戒指也許曾經被血浸染過,我研究過它的結構,翅膀部分是雙層折疊,如果被浸染過,不采用極端方式,是無法清除干凈里面殘余的血漬,所以,里面一定很有可能還留有血漬,也許還能檢驗出dna來。”
“我看看”,吳主任又舉起戒指,對著光線仔細看了幾圈,“好像是,那我試試看。”
吳主任說完,就放下戒指,從櫥窗里拿出檢驗工具。
他取出一瓶y水,到了少許在試劑瓶里,然后用鑷子取出戒指,將其浸泡了進去。
“這個需要多久時間知道有沒有dna信息?”
“這個很快,如果里面真的有血漬在,下午就知道有沒有dna存在,小朱,呀,這怎么回事?”
“現在我還不確定,我曾在兇案現場見過這種款式的戒指,當時受害人的血液就浸染了這枚戒指,我想知道這枚戒指是不是就是案發現場的那枚。”
“這枚戒指很特殊呀,如果里面能夠檢測出dna,那也不知道是誰的dna呀!數據庫里不知道有沒有記錄?”吳主任一邊盯著試管,一邊說道。
朱方平二話不說,擼起袖子,“跟我的比對!”
“啥?”吳主任差點把手里的鑷子給丟地上,“跟你比對?這受害者……”。
“對,那個受害者就是我母親,十六年前為了保護我跟綁匪拼搏,當時被捅了好多刀,血浸透了綁匪的上衣,我記得清清楚楚,綁匪把戒指退下了后放在了上衣口袋里,如果根據這枚戒指確定綁匪的身份,那十六年前的案子就有機會水落石出。”
“行,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親自從頭到尾盯著。”吳主任一邊替朱方平抽了血樣,一邊神色凝重地說。
“謝謝!我父親十七年前冬天失蹤,半年后,我母親跟綁匪搏斗后也是下落不明,這十六年我隱姓埋名,沒有一天不想著查出我父母的下落,如今好不容易有一點線索,我怎么也不能讓它就這樣溜走。吳主任,吳叔,拜托了!”
“說什么呢?當初要不是你推我一把,我都被那趙雷一槍崩了,哪還能好好地坐在這!我們之間不用說謝,以后你要我做什么化驗什么地,盡管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行,那我先忙去了,有結果通知我!”朱方平握了握吳主任的胳膊說道。
“去吧,這里有我一刻不離盯著呢!放心吧!”
朱方平點了點頭就起身離開了化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