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出名”,金夏一一陣語塞,女神果然是女神,殺傷力太大,侮辱性極強。
“我爸在NW制藥廠工作,是那的安保部經理!……,哦,就是一小小官!”金夏一特意強調了下。
NW制藥廠!
林笠笠聽到這個公司名,心里一驚,眼睛瞇了瞇,面上卻無任何變化。她心里開始琢磨起來。
朱方平雖沒有完完整整跟她說過當年的事,但多多少少提到過跟醫院的藥有關系,而如今,他不可能憑空對一個制藥公司的安保經理來興趣。
根據金夏一的說法,可以看出,朱方平應該是在拖延時間讓其拿回戒指,那這個戒指必然是跟當年的案件有非常大的關系,否則不會讓他如此失常,如此緊張。據她了解到的情況,這個戒指是朱方平親自帶回警局的,這又不是什么大案子的證物,何須如此慎重,要他一個隊長親自帶回去?可見,這枚戒指一定不尋常,至少,不僅僅是件價值連城的失物而已,必然牽連到了他父母的案子。
以此可以推斷,這個金立文必然也跟十六年前的案子有關系,否則,他為何會擁有這枚戒指?到底他是案件的知情人,還是案件的嫌疑人呢?
林笠笠心中還沒有底,雖然,她心里傾向于第二種狀況,因為,如果是第一種,那朱方平就沒有必要利用金夏一暗中套取資料。
我要如何幫助師兄拿到金立文口供呢?
一邊拿著勺子攪動咖啡,一邊思索的林笠笠沒有發現,她手上的阿瑆感應到了她的想法,一縷黑色的霧氣緩緩飄起,悄無聲息地附在了金夏一的身上。
林笠笠一句話也不說,一臉嚴肅地想著事情,完全自成一個世界。
金夏一覺得他只不過是那個世界外的一個看客而已。雖然,他有些傷心,但是,他從第一天就知道,林笠笠不是他能夠夠得著的,哪怕沾個邊也不太可能,他如同一個虔誠的信主一樣,膜拜著圣潔的女神一樣,兩眼都是崇拜跟敬仰。
林笠笠想了會便回過神來,金夏一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其他有價值的信息了,她還想問問他媽媽的事,隨后一想,這小子自己都不記得媽媽的樣還能知道什么,她朝金夏一擺了擺手,“好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哦,好的,姐,那我先走了!”金夏一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林笠笠看金夏一離開后,便調出夏雨的那三幅畫。
她跟朱方平可不一樣,她一眼就看出了畫里隱藏的乾坤,這完全拜她的臉盲癥所賜,焦距不對,所以看到的只能是隱藏的三維圖。
她如同朱方平一樣,看到了第一幅畫上的兩個人,第二幅畫上的花圃以及路牌,以及第三幅畫上的那串數字。
她不知道朱方平有沒有看到這三幅畫?如果看到了,那有沒有發現畫里藏著的畫?如果沒有發現,她是不是要把這個畫告知他?
林笠笠帶著疑問回到了青陽小區剛剛租的房子。
“笠笠,你回來啰!”羅曼趴在電腦前看著監控錄像,都沒有時間轉過頭來。
“嗯,怎么了,有情況?”林笠笠看了眼羅曼,這家伙全神貫注盯著監控視頻,一眼不眨,不知道是發現什么了不得的事!
“有有有,朱警官十分鐘前回來了,我看見他進了浴室,現在還在洗澡呢!”羅曼一臉口水的色兮兮樣。
林笠笠也是無語了,敢情這監控不是用來幫助師兄查案子的,而是用來讓羅曼一飽眼福的?
林笠笠隨意撇了眼,幸好這監控的角度只能看見一點點浴室的門,要不然,萬一師兄赤果果走出來,豈不是全部曝光了。
“咦,出來了!”羅曼突然驚呼出來,隨后又嘆了口氣,“哎,這監控的位置沒裝好呀,只能瞧見一點點腿!哎,可惜了!”
林笠笠看了眼唉聲嘆氣,一臉欲求不滿的羅曼,也懶得搭理她。
“朱警官出門了耶!”羅曼指著監控對林笠笠說道,“我們要不要去跟著朱警官!”
“現在出門?”林笠笠站起身,看了看監控。
監控中的朱方平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便衣,那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去辦什么私事。
林笠笠想了想,目前的狀況看,案子還沒有正式開始調查,從金夏一那里看,金立文應該也還不知道,那師兄的危險性應該不大,而且以師兄的身手,三五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