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干涸的血跡,古月毫不猶豫的又在原處抓了一下,微末的幾不可見的血跡出現時,古月難得不滿的皺起了眉。
然后在另一邊的胳膊上抓了一道,直到看到血流出來,皺起的眉平復,繼續在紙上畫了好一會兒。
才把紙輕輕的疊好,重新放回小瓶子里,摸了摸白鷹的腦袋,目送著它遠去。
緊接著就好似變臉似的,恢復了那個正常的面無表情的古月公主,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著。
古月與白鷹相處的一幕幕在古王腦海里閃過,莫名的,古王心中有了些暴戾的感覺,“把那只鷹帶回來!”
黑衣侍衛古風領命離開,轉身的剎那突然聽到古王的話:“要活的。”古風沉默著應了聲,在古王莫測的視線中遠去。
不一會兒,古風帶著受了傷的白鷹來到古王身邊,取下它脖頸處的小瓶子,恭敬的呈給古王。
古王接過,深深的看了眼眼神兇狠的白鷹,打開小瓶,取出信紙,入眼入鼻的就是滿是血腥的圖畫。
要不是知道這是古月畫的,只看畫還以為是哪個小孩子的胡亂涂鴉,凌亂又血腥的氣息布滿整張紙。
盯著這張畫看了好一會兒后,古王才著人原樣一絲不差的復印一份。
看著桌子上奄奄一息的白鷹,:“小家伙,你說孤的女兒為何會對你那么好?”
不顧白鷹的畏懼,輕輕的撫上它的頭,寬大的手掌仿佛只要輕輕一按,就能把它的頭顱捏碎。
然而古王并沒有這么做,他只是溫柔的撫摸了一會兒白鷹的額頭,對著一旁的古風吩咐道:“給它處理干凈。”
古風離去,閣樓上只剩下古王一人,他看著遠處窗口邊一動不動的站立著,連姿勢都沒變過的古月,神色間充滿冷酷。
………………
蕭瑾瑜:“我是蕭瑾瑜,鎮國公是我父親,讓我進去。”
守城士兵:“你沒有路引!”
蕭瑾瑜:“我是蕭瑾瑜,你不認識我嗎?”
守城士兵:“你沒有路引!”
蕭瑾瑜:“……”
后邊跟著幾位主的護衛都有些緊張,要知道這里可是邊城,沒有路引,跟你提醒三次已經不錯了,要是換個人早拖走了。
蕭宇和蕭筱看著遠處被守衛的鐵面無私攔下的二小姐一行,卻沒有任何上前解圍的想法,到了自己人地盤的兩人終于可以松口氣。
看好戲般遠遠的望著和守衛理論的二小姐,蕭宇表示看她吃癟,他就很開心。
遠處見這兩位前鋒左右將軍沒有解圍想法的錦衣暗衛們,隱隱有些明白了這兩人的意思。
畢竟他們也是這樣一路過來,他們又不是溫潤青年的親衛,他們只是奉命來保護人的而已。
結果這一路糟心的,還不如去處理那些危險的任務,當炮灰也比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