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是你嗎?”蕭瑾瑜抬頭試探性的問道,語氣中帶著絲絲不確定。
“姑娘想必認錯人了。”秦姓官員一驚,察覺到她語氣中的疑惑,意識到什么,不緊不慢的道。
“姑娘,我家主人對您夠好了,您就別再糾纏我們了,我們還有大事要辦,耽誤了,你再長幾百個頭都不夠砍得!”
不等蕭瑾瑜再說些什么,侍從趕忙命令一旁的船夫開始劃船,那樣子,看的蕭瑾瑜一陣無語。
想再聊些什么,卻被他們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弄得不知道怎么開口,直到他們遠去,蕭瑾瑜也沒再說出求人的話。
抱著浮木,腦袋癱在其上,嘆了口氣,雙手解開手里的袋子,拿出硬硬的粗糧開始艱難的啃。
可惜,不說從小嬌生慣養的蕭瑾瑜,就說現代和平下成長的蕭瑾瑜,二人都是沒吃過什么苦的角色。
粗糧雖外表普普通通,看著不讓人那么難以接受,但咬下去,就像咬了塊石頭,怎么拽也拽不下來一塊。
反而把蕭瑾瑜的精細的牙硌的生疼,氣得蕭瑾瑜想把手里的“石頭”扔掉。
不過,感覺著空空如也,渾身沒勁的身體,理智克制了這個沖動。
思考了兩秒,毫不猶豫的又開始啃起來。
反正又沒什么事,跟這張“石頭”做斗爭,也算是一種消磨時間的好辦法。
驅船離開的秦姓官員,帶著侍從來到船尾,強大的身體素質,讓他能清晰看到蕭瑾瑜在干什么。
看著她幼稚的小模樣,輕笑一聲,引得侍從調侃道:“蕭二姑娘還是如往常那般倔強。”
“是啊!想當年在學堂授課的時候,她就經常宛如一個小大人般跟老夫頂嘴。
常常說些驚世駭俗的言語,還會百般戲弄老夫,頑皮的緊。
每次老夫告到皇上那,她就會梗著頭就是不認錯,反而會說些歪理,每次說著說著皇上就偏向了她。”
秦姓官員雖口中說著蕭瑾瑜哪里哪里不好,但神色中隱含著一抹寵溺,看著蕭瑾瑜的眼神,更是宛如看著不懂事的孩子。
“主子,那二姑娘現在為何不認識你了?聽您之言她應該很熟悉主子才對啊?”
侍從神色疑惑的望向負手而立,一身威嚴的中年大漢,倒也不怕主子會怪罪他多嘴,畢竟他也算陪了主子十多年了。
“這個…老夫具體的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聽皇帝說,在她15歲那年生了場大病。
醒來時跳脫了許多,對許多事情的認知有些錯亂,更清楚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如侍從想的那樣,秦姓官員并沒有責怪他胡亂打聽主人家私事的莽撞,反而細細回憶了一下,略微解釋了一下。
“主子想來是真寵二姑娘,她都忘了您了,也不來看您了,您還念著她。”
侍從這話有些微酸,卻也沒錯,別看那些粗糧吃著硬,但那些可是軍中常備的大補。
一般時候可吃不到,另外,也是蕭瑾瑜吃的方法錯了。
大補軍糧,里面添雜了牛肉、羊肉、紅薯、大豆等等各種糧食。
再加上百年老參、百年靈芝、百年幽靈花等等陰陽相合之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