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商場是頭一次接待像我們這樣的旅客吧？”趙漁偏頭對女銷售笑著閑話。
女銷售掛著無可挑剔的笑容，“沒錯，確實是。”
趙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這么說其實你們對我們手里的消費券是很迫切的咯，那你們真的應該給些小贈品來吸引我們才是。”
“你看，商場一共四樓，你不吸引顧客，消費券就會被別的商家收入懷中。是吧？”
女銷售的笑容開始僵硬，作為銷售，她見過太多光薅羊毛不花錢的人了，而且每一個銷售都討厭多事且不花錢的顧客。
趙漁看了看她的笑容，也笑道：“不用緊張，隨便聊天而已嘛。——對了，如果我中午選擇兼職的話，你有什么建議嗎？”
女銷售想了想：“或許你可以來接替我。”女銷售的笑容逐漸夸張起來：“我是說，如果你賣出去了貨品，我們可以一人一半。我的提成是百分之五十，你賣出四個產品，我可以獲得兩份消費券，我們一人一份。”
趙漁嘴里念著著：“坑四個人，賺一份…有點虧啊。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試試你們的手機網絡如何，再做決定。”
舉報電話8008020，有仇當天報，不要隔夜，不然說不定副本過不去，今天就死了。趙漁內心玩笑般地想著。
電話很快接通了：“您好，這里是歡樂公司，1鍵智能服務，2鍵人工服務。”
趙漁毫不猶豫地點按了2鍵：“你好。”
“您好請講。”
“你們這里的權限可以投訴大巴是吧，同步包括歡樂廣場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趙漁笑呵呵地道：“我懷疑我今天被針對了。”
趙漁將大巴司機故意不給過路費，半途將他們扔下了車，導致他們步行，旅游探索時間縮短的事情進行了投訴。
電話對面聲音嚴肅了起來：“尊敬的旅客，您反應的事項我們高度重視，接下來會對涉事司機進行調查。調查進度將發送至您的手機，您可以隨時查詢。”
趙漁滿意地“嗯”了一聲，“好了，暫時沒有其他問題，后續有其他問題的話，會再次與你們聯系。再見。”
掛斷了電話之后，趙漁心情很好。不緊不慢地將手機插回擺放座，對銷售員嫣然一笑：“不好意思，不要了。”
一瞬間，趙漁看到視界里，拉滿了一半的進度條。
“哈哈哈，開玩笑的。”趙漁非常無害地一笑，一瞬間，寶箱的進度條拉滿了。
雖然想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但想到接下來的合作，趙漁還是按捺住了內心的沖動。
“如果手機有保修合同單，并且合同承諾你之前所說的一樣弄不壞，到哪里都有超強信號。我就直接下單。”
銷售員的表情再度尷尬，“超強信號是有的，但是僅指撥打歡樂公司投訴電話。旅客之間互相撥通需要在同一旅行點…”
“不過弄不壞是真的！歡樂公司出品，就算是神仙也打不破！”
趙漁計算著，拿出大巴車票，使用著僅剩一次的消費機會。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