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定格,在精神上,它可以是一種回憶,也可以憑借物品的形式而存在,比如相片。
張非還沒下公交車,就遠遠的已經看到了王沫,此時王沫一個人正呆呆地站在公交站臺,四處張望。“太像了,我怎么看她越看越像常麗啊!”張非想道。
下了車,張非道:“終于見到你了,沫沫。好久不見,都快兩個星期了。”
“是呀,我有些想你了。”
“我也是。”
張非牽著王沫的手,從站臺往下走,站臺的旁邊是一個公園,公園很大,有一座池塘,池塘里的里面的荷花已經早早的枯萎掉了。
“如果我們早一點認識,指不定還能看到池塘里的荷花,應該很美吧!”
“那以后多來幾次,肯定可以看到的呀。”
“或許吧,我也不知道這里的荷花好不好看,我們在公園里面走走吧!”
“好的。”
公園里的人并沒有多少,里面的草坪依然長得很茂盛,撲鼻而來的草的氣息刺痛著張非,但是依然強忍著。
“你,最近在學校里過的怎么樣?”
“我呀,天天就是玩呀,反正也不知道干些啥,不想學習。”
“在學校不學校可不行啊,不然畢業了咋辦!”
“畢業了再說吧,反正畢業了還早!”
“你不怕畢業了找不到工作嗎?”
“找不到工作了就回家吧,反正我也不想待在那里。”
“你要回自己的家鄉去啊?”
“不知道,到時候在看吧。”
“對了,你上次說要送我禮物,帶來了嗎?”
“帶來啦,等一下,我拿給你!”
說完,王沫便從背包里拿出了繡好的十字繡,對張非道:“給你,你看看,喜歡嗎?”
“哇,好可愛,好精致啊,繡了很久吧!”
“也沒繡多久,就一周就繡好了,不過手被扎了好多次,可痛了。”
“扎在哪里,快讓我看看。”說完,張非拿起王沫的手,便去尋找手上的針孔。
“有的早都愈合了,沒事的,繡十字繡,總會扎傷的,我們也有戴防止扎上的指環,現在已經沒事了。”
“謝謝你,沫沫。”
“你喜歡就好呀!”
張非從下車見到王沫的時候,已經全然忘了腳上的疼痛,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張非道:“我們就在這個亭子里坐一會兒,聊會兒天吧。”
“好的,那就休息會兒吧!”
“我感覺我平時的學業挺繁重的,為啥你平時這么閑呢?”張非道。
“因為我不想學習啊,你是好學生,我就是混日子的。”王沫道。
“有時候,感覺我們這樣異地的來回,有些累和折騰,你覺得呢?每次想見你,都很艱難?”張非道。
“怎么這樣覺得?”
“我也不知道,上次和你室友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她說的這些話,引起了我的深思和注意。”張非道。
“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就感覺到自己很忙,有時候又不能時時刻刻的陪伴著你,總覺得很累。哎,不想了,好好陪你轉一轉這江南市吧!”張非道。
“那就別想了,看你很痛苦的樣子。”王沫道。
“走吧,我們去那邊的餐館吃個晚飯吧!住的地方已經給你訂好了。”張非道。
“好,正好也有點餓。”
...
“說是兩天的假期,結果就要這么匆忙的回去,買下午的票吧!早上的時候,我們去爬爬山,帶你看一看,我之前和同學來過這里,感覺還可以。”張非道。
“好,那我就跟著你。”王沫道。
張非和王沫兩個人向景區走去,這座山并不高,只有五六十米的垂直高度,周日的早晨人比你更不多,張非牽著王沫的手,慢慢吞吞的往上走,張非的腳傷稍微有些好轉,但是不能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