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經歷、閱歷以及眼界的打開,人們對同一件事情的思考,會越來越有深度。人總是自以為是,目空一切,而又不自知。
張非宿舍的四人,自從第一次聯誼受挫以后,就不斷去認識其他專業的女生。
“同志們,我聯系了一個馬克思學院的女生,到時候我們宿舍的人一起去請他們吃飯!”席清道。
“請他們吃飯,憑啥?一起認識,第一次就是AA制,干嘛把自己的姿態放這么低!?”張非道。
“哪兒有吃飯還讓女生出錢的?”席清道。
“你要是請我吃飯,我馬上就答應,反正有人買單。”張非道。
“吃飯不用還的嗎?”席清道。
“還什么還,反正你自愿請的,人家女生萬一覺得不想跟你吃第二頓,就直接拒絕了,連還也不用,更何況,全校那么多男生,畢業的時候每個人輪一圈還不重樣。”張非道。
“你就說你去不去吧,你不去我就換黃健了。”席清道。
“你喊他去?他素質太低了,你別讓他嚇到人家了。”張非道。
“那就請女生吃飯。”席清道。
“可以,可以,沒問題,就當多認識一個人吧!”張非自我安慰道。
到了相約吃飯的那天,男生四人,女生四人剛剛好。
“這些逼怎么還不來!?等這么半天了。”張非不耐煩到。
“人家女孩子可能要化妝。”張龍道。
“畫什么妝,一把年紀了,對自己還沒有清晰的認識嗎!”張非道。
“你這說的人家女生還不能化妝了?”席清道。
“不是不能化妝,就是因為不認識,第一次要素顏出鏡,到底長得啥樣,畫妝有些畫的估計連親媽都不認識了!”張非道。
“他們說有點事耽擱了,馬上就過來。”席清道。
“明知道今天有人請吃飯,還故意遲到,真的很可恨。”張非道。
“非哥不生氣,慢慢來,畢竟女孩子嘛!”張龍道。
旁邊的郭軍則笑著一言不發,仿佛是一個吃瓜群眾。這種笑面虎的人總是給張非一種極其不自然的感覺,不顯露情緒,不暴露想法,這樣的人,最是可怕。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牽頭組織的女生道。
“沒事,沒事,等你們是應該的。”席清道。
張非看著眼睛發光的席清,氣不打一處來。隨后席清道:“張非,這個汪涵也是你的老鄉哦。”
“老鄉你好啊,你是哪里噠。”張非道。
雙方互相寒暄后,并沒有因為是老鄉而變得自來熟,從席清開始,雙方開始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男生介紹完了以后,就輪到女生自我介紹,“我就不用介紹了吧!”汪涵道。
“還是介紹一下吧!”張非故意道。
“我叫汪涵,是馬克思學院的。戴珊,你介紹一下自己吧。”隨后汪涵給旁邊的女生使了一個眼色。
旁邊的大眼睛女生道:“我叫戴珊,和汪涵是室友。”
“我叫樂萌,也是汪涵的室友。”
“我年紀比較大,是他們的學姐,你們也可以稱呼我為學姐。”一個看起來年紀頗大的女生道。
“你多大啊,有我大嗎?”席清道。
兩人相互攀談后,才發現席清與學姐竟然是同齡人,飯桌上的聊天顯得非常尷尬和無趣,四個并不善于與女生打交道的單身狗,卻與四個女生進行尬聊,天南海北的閑扯,一直扯到最后,彼此留下了聯系方式。
回到宿舍,四只單身狗開始了聯誼活動的總結。
“我覺得那個汪涵挺漂亮的!”張龍道。
“我覺得一般吧。”張非道。
“汪涵長得還一般嗎?”席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