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有千百種面具,但無論怎么變化和隱藏,只有在夜深人靜獨自反躬自省或在對酒暢飲忘卻煩惱時,才會卸下偽裝,展現出最真實的自己。
王心忽然從張非的世界中消失了,張非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撞,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這個女孩,已經偷走了他的心。
“我怎么感覺我自己猶如行尸走肉一般,沒有了靈魂?”張非每天晚上的時候,總是叩問自己的內心。
可是現實卻冷不防的,令他想到王心:“她現在在干啥呢?是以淚洗面,還是愁容不展,我更希望她能快樂的過好每天,如果我不出現,能讓她快樂的話,那我就盡量不去打擾她吧!”
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總是容易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張非像陷入了死循環一樣,每日愁眉不展,仿佛整個世界都虧欠他一般,某日,同學陸旭發來一條消息道:“哥們,最近怎么樣,明天周末,一起去騎行吧,然后喝點酒。”
“好啊,正好可以放松放松心情。幾點鐘?”張非道。
“我都可以,八點你看怎么樣?”
“八點太早了吧,九點左右吧。”
“行,那就九點,咱們校門口見。”
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張非已準時在校門口等候,卻不見陸旭人影,正在這時,陸旭發來一條消息道:“哥們,我要晚幾分鐘,正在給輪胎打氣。”
“好的,沒事,慢點來就行。”張非憋著心中的怒火,客氣的說道。
“哥們,我來晚了,中午我自罰三杯。”陸旭道。
“這么狠,沒事,就幾分鐘而已。”張非隨口道,此時的怒火早已平息。張非這才意識到,長時間的愁緒苦悶,容易讓人郁結于心,苦大仇深。
乘著風,張非與陸旭一起沿著自行車道騎行,騎行時兩人無言,看著沿途的風景,一直騎行到海邊,兩人才駐足拍照。
“哥們,你幫我拍幾張照片。”陸旭道。
“可以,沒問題。”說完,張非接過陸旭的手機,便拍了起來。
“你要不要我幫你拍幾張?”陸旭問道。
“不用了吧,感覺沒啥可拍的。”張非道。
“還是拍一拍吧,留個紀念。”陸旭道。
“也行,我拍個照片,發個朋友圈吧。”張非道。
拍完照片,兩個人駐足在海邊的走廊上,陸旭道:“哥們,你不知道我最近郁結于心,真的是很憤懣。”
“咋啦?”張非好奇的問道。
“最近大導師和二導師對著干,搞得我夾在中間,很難做人!”陸旭回道。
“你聽大導師的不就好了,聽二導師的干嘛?”
“你有所不知,我雖然是掛在大導師的名下,但是實際論文的指導是二導師,現在他們兩個有矛盾,只要大導師說往東,二導師就要往西,你說我夾在中間,有多難做人。”陸旭道。
“這種事情,確實有些狗血,取折中的吧,最好還是聽大導師的的,不然到時候,別人都是問你大導師,至于二導師都無關緊要,畢竟上面寫的還是大導師的名字。”張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