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軒將荊曉靈的心手帕塞進了自己懷里的內兜里,“寶貝”得不行。接著,從桌邊站了起來,朝著皇甫然走了過去——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除夕夜的前一天,海外某國的一座私人島嶼上,一棟雙層別墅內。
“子成少爺,聽說,曉靈小姐的父母,出事了!”司機兼貼身保鏢的大張緊急、但并不慌張地走進了棘子成的書房。
“什么事?”棘子成猛然地合上了手中那本厚厚的書。縱使心中有些許的焦慮,也不再形于色了。
“婚變!”
“哦!”棘子成聽罷,便放下了半顆心,幸好不是意外傷亡之類的,他接著淡淡問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在今天。一直在通帝城暗地里協助他們做事業的兄弟,剛剛傳回來的消息。”大張回復道。
“為什么?”棘子成不解。
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希望幫助荊曉靈的父母事業順利一點、生活條件改善一些,等到他們在通帝城扎根了,說不定就可以把荊曉靈從遙河城接過來一起生活了。而,那個時候,棘子成也可以和荊曉靈一起前往通帝城了。畢竟,當年,棘子成是在通帝城出生的。
“據說,曉靈小姐的父親,先前的確是賺了不少錢的,但是,他好賭成性。尤其是是在最近一個多月里,又不知道什時候染上了du癮。把家里這兩多年來的那點積蓄全都給敗光了。而且,竟然還……”大張有點實在說不下去了。
“還?怎樣?”棘子成催促著他繼續往下講。
“曉靈小姐的父親,還將小姐的母親接連‘賣’了幾夜……給,給那些欠債的高利貸老板!”大張掂量著自己的用詞,生怕弄污了棘子成那未成年的耳朵。
這種連畜生都不如的惡劣行徑,確實是不適宜孩子們聽到的。
“然后呢?”棘子成聽都聽了,怎么也得知道最后的結局吧。
“就在今天早上,曉靈小姐的母親終于忍受不了丈夫的虐待,向對方提出離婚了!”
“應該的!就是晚了一點。”
“但是,據說,曉靈小姐的父親還保留著那些晚上的私密錄像……”
“什么?”
“嗯!是的,他還以此用來勒索了自己的前妻很多錢。曉凌小姐的母親將自己還剩下的全部個人存款都取了出來,在民政處跟對方一手交錢、一手領的離婚證。”
“呃……”棘子成簡直是無話可說了。
當下,棘子成在意的,并不是他們這對孽緣夫婦的突然婚變,而是,他在擔心,這件事情會波及到住在與通帝城遠隔千里之外遙河城里的荊曉靈。
于是,他趕緊拿上自己的護照,隨便在旅行箱里塞了幾件衣服,立刻披上外套,便奪門而出了。這一系列的動作,還不足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