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棲坐在陸婉晴的對面“母后,不要擔心,兒臣身邊有暗衛護著,我也有一身武藝,等閑人近不了身。”
“可是,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啊。”
“母后,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將金州奪回來。雖然不能將他們趕回王庭去,但是也要將韃子趕過野狼山。”
野狼山,那是從前北韃國和南梁國的分界線。
“母后你放心,這一次雖然不敢說萬全的準備,可也不會打無準備之戰,我南梁國忠臣多好男人也多有血性的百姓更是不少,趁著新皇登基,民心所向,這一次出征算是天時地利人和,而金州的百姓活得太苦,金州必須收復”
沈棲說話的聲音很輕,似乎一陣風就能吹走了,可是每一個字卻極有分量,也帶著勢在必得。
陸婉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時候她還能說什么呢于是,就轉移了話題,半真半假的說道“這些事兒,母后都聽你的,就是那夏姑娘啊,你如果真的不讓她知道你的心意,外人萬一被人捷足先登,你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沈棲站在陸婉晴的面前,溫柔的眉目在淡淡的陽光之下,矜貴又清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竟微微的搖頭,眼底里帶著笑意,口氣特別的篤定“母后,您放心,夏姑娘至少這一年之內是不會與他人定親的。”
陸婉晴
這樣的兒子還是第一次見到,真的很是稀奇。
陸婉晴也不問了,說道“既然你這么放心,那我還能說什么呢。”
陸婉晴心里想了又想,這兩個孩子一個十七歲,一個十四歲,其實年齡并不是很大,再過上一年也完全來得及。
夏云桐并不知道這些,她也不知道沈棲與夏良說過的那番話。
現在的夏云她日子算是很悠哉的,好像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算得上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基本上一切都步入了正軌。
然后柳大夫給她送來了五百兩銀子。
前段時間連外公送給了老侯爺一對千年的樹膽,還以為老侯爺并沒有看在眼里,而連外公也沒有當回事兒,因為這東西他手里還有不少,并不覺得稀奇,如果不是想著給自己的外孫女玩,他是采都不會采的。
然后這么多年,不知不覺的就又攢了不少。
給老侯爺的算是品質很不錯的,他手里還有幾個和這個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