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面對李解搞出來的逼陽國大工地,宋軍除了強攻,還真沒什么好辦法。可是現在的狀況十分頭疼,李解搞得這么一些破爛玩意兒,寨墻交錯不說,外墻空心馬面林立,百步一個馬面,宋國君臣直接懷疑人生。
因為宋國不知道這些馬面是空心的,而且就算是空心的,也不知道李解怎么做到在短期內就蓋了這么多的。
然而李縣長淡定的很,老子十多萬工人兄弟,一應工程器械又甩你三條街,這么科學這么合理,這不是基本操作嗎?
又摸了一天的魚,自己的“烏龜流”讓宋國再次張不開嘴,李縣長滿意地打卡下班,然后到了起居室,跟蛇精又大戰了一場,把蛇精降服了之后,李縣長這才問蛇精:“夭啊,你爹到底是幾個意思?怎么還來湊熱鬧?湊熱鬧也就罷了,去年宋國這么不給面子,今年還要跟著宋國混,你爹是腦殘嗎?”
原本李縣長琢磨著,陳國去年冬天是吃了虧的,不過宋國國際上也丟了臉。今年陳國就算想要翻本,怎么看都應該支持他李某人啊。
可萬萬沒想到,陳國雖然名義上沒有支持宋國,但到底還是派了兵,證據是李縣長的愛寵陳國蛇精親眼所見,望遠鏡看來的,陳國中士媯田,這一次又帶了部隊,跟著宋國一起來打仗。
“君子,此事未必是公父所為。”
剛才一番大戰,李縣長法力高深,打得蛇精香汗淋漓嬌喘連連,這光景是半點氣力都沒有,三千煩惱絲,隨意地灑了一片,任由李解用下巴摩挲著。
“噢?”李解一愣,“你爹難道作不了這個媯田的主?”
“這倒不是。”蛇精緩了緩,終于平復了氣息,然后道,“只是中士田當初斷定我落于君子之手,逼陽子因此而斷交陳國。想來中士田回國之后,定是用了辦法,這才保全自身。如今再次領兵,或許是以我為由,攻打逼陽國。”
“有道理啊。”
的確很有道理,媯田或許未必能確認公主是死是活,又或者是不是落在李解手中,但可以確認一件事情,公主是在逼陽國這里沒有的。
所以攻打逼陽國,怎么看都是有那么一丟丟借口,再說了,還有宋國蒙氏作證不是?雖說蒙氏也沒瞧見陳國公主長啥樣。
想到這里,李縣長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人媯田作為陳國旅賁中士,絕對算得上恪盡職守,從臣子的操守來看,也是無可挑剔。
而且媯田在逼陽子妘豹這里受辱,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他還能“忍辱負重”,再次卷土重來,要在逼陽國證明自己。
“這個媯田,是個人才啊。”
李縣長感慨一聲,“這貨算是有節操的,等仗打完了,我饒他一條狗命,給他一個機會在江陰上班。”
“原本去年中士田是要護送媯蓁嫁給息侯,只是因為中士田護我不利,想來也是要來宋國立功還罪。”
“媯蓁?”
忽然,李縣長眼睛一亮,眼神頓時就充滿了正義感,然后道,“夭啊,這個名字聽著很耳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聽過?”
“……”
陳國蛇精頓時扭了扭嬌軀,滑膩膩的讓李縣長整個人都快要爽飛了。
很快,李縣長就從蛇精的嘴里得到了答案,原來媯蓁是蛇精的妹妹。
“就說么,有‘白素貞’就有‘小青’,這才合理嘛。”
言罷,李縣長正義凜然地開口問道:“夭啊,你妹……她美嗎?”
“……”
蛇精不想說話,蛇精咬了猛男一口,猛男精神一振,然后身軀也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