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就是把晉國的權柄,公開而又程序化地從魏氏轉移到君主身上,反正韓氏也得不到,那就大家都不要算了,低烈度的掀桌,魏氏肯定惡心,權力也不會減少太多,但總歸明面上就“平等”得多。
至于后者,那就更簡單了,吳國為什么崛起得這么快,那都是老妖怪勾陳手頭的資源多啊。
現在看看晉國公族的公田,還剩多少?寥寥無幾啊。
公室土地的周圍,全是趙氏、魏氏包圍著,公室直屬土地要擴張,那肯定是從趙氏魏氏身上割肉。
當然韓氏也不是沒有土地在公室周圍,但韓氏完全可以帶頭割肉嘛。
反正損失最小,以小換大,也不算虧。
韓氏在國內的操作,總體來說就是躺地上打滾,進攻是不可能進攻,只能惡心人的樣子。
但效果絕對非常好,因此如果不是魏操有了絕對的把握,絕無可能這時候把韓氏逼迫到敵對面去。
于是哪怕明知道韓氏暗中支持鄭國,也只能低調處理。
國際上要是認為晉國在扶持鄭國,捏著鼻子,認了也就是認了,不認也沒辦法。
當然好處嘛,全都是韓氏占了去。
做老大想要不被揩油,難度系數不小。
有了魏昭娘的幫忙,李解差不離也把周鄭楚附近的晉國勢力分布捋清楚,其中既有晉國的大國戰略,也有大國內部的權力斗爭。
“夫君,這個中行云,打算南下之時,在河南說服一個韓氏賢才。”
“既然是賢才,韓氏怎么可能放走?”
“此人并非韓氏血脈,乃其母與人私通所生。”
“……”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差點閃了李總裁的老腰。
“此人的確頗有才能,善治水,亦有經濟之才。曾為孟門大使,魏氏在此處,得益此人經營,一年市易所得,超以往三年。”
“叫什么名字?”
“韓超。其母私通之人,乃是趙氏廣平子,廣平子有一子名忠,同韓超交往密切。”
“趙忠?”
“正是。”魏昭娘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欲言又止。
這讓李總裁頓時好奇起來,難道說這個韓超跟趙忠是基友?
笑容逐漸變態的李總裁頓時問魏昭娘:“這其中,莫不是還有什么緣由?”
魏昭娘臉色一紅,的確是羞于啟齒的模樣,好一會兒才道:“廣平子之子趙忠,亦非廣平子血脈,其母私通魏氏……”
“……”
笑容更加變態的李總裁頓時服了,這魏氏不愧是韓氏的大哥啊。
小弟被人綠了不怕,大哥當時就把愁給報了!
怎么報仇?!當然是綠回去啊!
“牛逼,真的牛逼,我特么服了!”
不服不行,這騷斷腰的操作,李解是怎么都沒想到。
這還不如搞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