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存一心想找到神女,在回到血族后,都沒率先同帝君商議就私自安排血族族女滴血驗身,智存德高望重,他的命令沒人敢違抗。驗血一事現在宮中展開,用智存的話來說,先從貴室開始有助于起帶頭作用,下至一普通侍女,上至宮內的三娘娘,都得驗此事一定要做個滴水不漏,面面俱到。
他自以為自己這么做會得到帝君支持,不曾想帝君知道這時候氣急敗壞,他砸了驗血臺,這確實讓智存大感疑惑。
“驗什么驗?都給我退下!”成淵遣退了所來之人,揪住智存的衣領,“我念你是我族長老尊你重你,你卻在本君宮中大興造勢,未得本君允許,私自查驗貴族人士,怎么?本君是不是也要一驗?”
短不仇拉住了成淵,和氣地勸到:“帝君,長老也是做好事您這樣是干嘛?”
“我不需要他越權做事。”
“如果帝君是覺得我逾權了,那我無話可說如果帝君是想阻止我找到神女,那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同您反抗。”
智存念動封印訣,將帝君封在原地,帝君哪里是這種小把戲可以困住的,他隨即召喚來絕情劍,擎劍直指智存喉頸。
“帝君!您這是干什么?!”短不仇慌忙抓住成淵擎劍的手,“快放下。”
“成淵,你找到神女不也是你的目標嗎?”智存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知道成淵不可能會殺他,但免不了突然沖動。
“你怎么知道神女就一定在這?”
“我去靈族求見天君,天君招來無上天師,他告訴我們神女就在血族,神女之血可使玉花片染黑。”智存將原封不動地講事情說了出來,“天君也為我增派了靈族人手。”
“你撒謊,無上天師閉關修煉五百萬年,他怎么可能露面。”
“帝君若不信,大可以去找天君當面對質,智存若有半字胡言,我就自行了斷。”
成淵知道自己理虧,收了劍,在這么鬧下去,于他不利,他自然十分相信智存,但是他現在更想保住姝蕪,其他宮殿查完,就輪到清欲閣,這么下去,姝蕪絕對會被查出帶走。
“你最好能給我找到神女。”成淵說這話的時候,言不由衷,他起身火速趕回清欲閣,想辦法要送姝蕪立刻離開血族。
“清風,我有一事相托。”
“愿為帝君效命!”
“待會送姝蕪去靈族,給她找個可居住的地方,好好安頓,記住,離血族越遠越好。”
……
“什么!?你要送我走?你打算讓我去哪?”姝蕪顯然不愿意離開,即是她之前萬般想著走,但是日久生情,她對清欲閣,對成淵早就產生了依戀。
“去靈族。”成淵不敢看她,害怕自己看到她那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又反悔了。
“是你把我從靈族抓來,現在又想把我送回去?”
“對,我現在看見你煩了,你哪里來給我滾回哪里去!”他眼神飄忽,自從遇見她,他說的謊話是越來越多,他無法像從前一樣率性而為,坦坦蕩蕩。
“你又是這樣?成淵你把我當什么了?”姝蕪又氣又難過,她跑回了偏室,打算又要鎖門,可是自從她那次閉門不出以后,成淵就命人把鎖給撤了。
“可惡!”
“我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殺了你,要么送走你,你沒有辦法再待在這里。”成淵捧著她的臉,強忍著淚水,認真地問:“你說我該選擇哪個?”
帝君他選擇不告訴姝蕪的真實身份,因為一旦她知道自己是神女后人,那么必將給她招致來災難,她簡單自在的生活將不復存在,成淵可以一個人承受一切,哪怕承受雙倍的負擔。
“我不知道,可為什么非要選一個呢,你之前說我在你這沒有萬一,怎么?現在就不行了?你堂堂一個帝君竟然不能給我一個容身之處?!”姝蕪拿手錘他胸口,每一拳都很重。
“我這次真的護不住你。”成淵緊緊抱住她,他輕輕將下巴放抵在她額頭上,“我放你走,千萬別回來。”
“我就算死,我也不走。”
“那你在這等死吧!”成淵故意說出這般傷人的話,想讓她改變心意,“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你除了會給我添亂,你還會干嘛?你不過是一小小草精罷了……”
姝蕪瞬間掛下兩行淚,她覺得自己胸口一陣疼痛,終究是小草成精,動了私情,她元氣開始聚集在胸口,漸漸有了心跳,“我……我好像,有心了?”她觸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心臟的跳動,由微弱到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