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生說,如果真一王不見他,那他自會去見真一王!”
這等的話語,何等的狂妄,何等的狂傲,何等的……
一個個念頭在大晉國君的心中閃動,但是最終,他還是將心中的這些念頭給壓了下去。
感到了一絲危險的他,在稍微沉吟了瞬間道:“擺駕,我去見一見寧長生。”
沒有人勸阻大晉國君,現在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能嗅出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這種味道的存在,讓他們從心中都感到有些發寒。
很快,大晉國君就已經到了皇城的門口,一看到坐在彩綢搭成的棚子中的唐銳等人,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長生賢侄,上一次見面,還是十五年前,你可是風采更勝往昔,老友知道有你這樣的后人,一定會倍感欣慰啊!”大晉國君滿臉笑容的朝著唐銳道。
一般的時候,都是別人先對國君行禮,但是現在,大晉國君卻先向唐銳說話。
唐銳面無表情,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正用畏懼的目光看著大晉國君的外甥。對于這個和現在身軀有血肉聯系的外甥,唐銳心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所以此時,他來到了這里。
“呵呵,是么?”唐銳冷冷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如果是其他人敢于如此放肆的對國君說話,站在國君身后的那些侍從,早就開始高聲大喝。
可是現在,他們一個個卻是連半點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個個用恐懼的目光看著唐銳。
作為一個皇帝,被人如此的硬懟,大晉國君心里當然很不爽,但是他不爽歸不爽,還是要談下去。
“長生賢侄,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做的不對,但是作為大晉皇朝的國君,有些事情,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拿萬神宮來說,他們所掌控的力量,已經威脅到了我。”
大晉國君覺得,自己能說這些話,已經把姿態放低,這幾乎等于自己作了最大的讓步,在這種時候,寧長生怎么都要給自己一些面子。
寧霜這些年一直在夾縫中生存,明白很多事情過猶不及,現在國君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好像也不能再繼續要求了。
“小弟!”
就在寧霜說話的時候,唐銳已經擺手道:“姐姐,你總是這么委屈自己成全別人,受了欺負也不說,這件事交給我,我必須得給姐姐討一個公道。”
說話間,他不經意的朝著國君掃了一眼,而后淡淡的道:“真一王既然到了,怎么不出來見面,莫不是想要和我比上一場嗎?”
“年輕人,你的豪氣我很是贊賞,但是莫要忘了,你只是一個圣者而已。”帶著一絲蒼老的聲音,從虛空中響起,隨著這聲音,一個身材高大,頭發雪白的老者,緩緩的走了出來。
老者血氣沖霄,行走之間,虛空之中更是好似有九龍匯聚。看著那行走之中的龍影,唐銳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亮光。
他修煉的須彌七道天海道給他的感覺是,這老者身上的氣息,有著須彌七道的氣勢。
“圣者又如何?”唐銳笑著道:“我既然來到這里,就有殺人之法。”
“你來此,所為何事?”那老者在沉吟了瞬間,再次沉聲的問道。
“我要這萬里江河!”唐銳目視真一王,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