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關于時空流沙的介紹,唐銳的眼眸越發尖銳了起來,他朝著月皇掃了一眼,而后再次將自己手中的長劍重重的朝著虛空揮出了一劍。
這一劍很普通,可是看到這一劍在揮出的瞬間,唐銳的神色,變得無比的蒼白。
月皇看到揮劍的唐銳,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恐懼。因為在唐銳揮劍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已經升起了一種恐懼感。
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
一劍毀混元!
唐銳竟然再次使用了至理一劍,他這是要干什么?莫不是找不到元帝之子,所以他拿自己來泄憤。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月皇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委屈的人,畢竟他和元帝之子還是競爭的關系。
現在替元帝之子死了,那簡直就是這時間最冤枉的人。
四周的上古神魔,此時都用一種恐懼的目光看這唐銳,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唐銳使用這至理一劍,但是他們的心中,對于這至理一劍,已經恐懼到了極點。
畢竟元帝之子也是使用了替身道符才逃開,他們一個個都沒有替身道符,如何能夠逃開這種威脅。
就在一眾上古神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們發現那毀滅一劍所指的,并不是他們。
這一劍,所指的方向,赫然是無盡虛空!
看著指向虛空的至理一劍,月皇就是一愣,他并不覺得此時的唐銳,是一種胡亂揮灑自己的攻擊。
畢竟以唐銳的修為,使用這么一劍,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但是這一劍斬向了虛空,唐銳是要干什么?
就在各種的念頭在他心中涌動的時候,那無盡的虛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這身影已經被唐銳的劍光鎖定,顯得無比的狼狽。
元帝之子,那本應該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元帝之子,竟然在這種時候,被唐銳的劍光鎖定。
月皇的心中暗自吸了一口冷氣,他自詡對于整個玄天無比的了解,可是唐銳剛剛的手段,他真的是難以理解。
他不明白為什么元帝之子已經逃走了,唐銳卻能夠通過這種詭異的手段,將元帝之子再給逼出來。
被逼出來的元帝之子,整個人的眼眸中都閃動著恐懼和不信之意,他對于自己手中的時空流沙無比的信任,他覺得唐銳絕對不可能找到自己。
可是就在他這種自信的涌動的時候,唐銳不但找到了他,而且他還被那至理一劍給鎖定。
至理一劍,他的身上雖然有可以抵擋之物,但是抵擋這至理一劍,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他來說,抵擋著一劍,他是需要付出不小代價的。
比如剛剛抵擋的時候,他就付出了一個替身道符。
作為元帝的子嗣,他有著很多普通人所沒有的后手,可是像現在這般的消耗方式,同樣是他不愿意見到的。
所以在那劍光包裹自己的瞬間,他就朝著唐銳大聲的道:“唐銳,這次我認栽,你只要是讓我離去,我愿意賠償你的損失。”
“這樣的一劍,你施展出來不容易,而且也不見能夠誅殺我,與其咱們兩個在這里互相損耗,還不如各自獲取一些好處。”
作為元帝的子嗣,這元帝之子的眼光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所以一上來,就找到了問題的要害。
唐銳施展至理一劍,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而只要是兩個人和解,唐銳就不用付出這種代價,而且還能夠獲取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