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桃兒和于千兩位老師,剛剛登場就引起了全場的歡呼,鮮花花籃、玩偶、吃的、喝的、房卡emmmm……最后一個pass。
忙活了有三四分鐘的郭桃兒,才把禮物全部收下,放在臺邊上笑瞇瞇的說道:“謝謝,謝謝各位對我們的支持還有各種禮物啊,真是受寵若驚。”
于千則腦子迷迷糊糊神游天外,嘴里確是一點都沒有落下道:“啊是,大家捧么。”
隨著于千一說話臺子上更是一股子酒氣彌漫,也有可能是拿水洗胃的時候不小心濺在身上了。
郭德綱半真半假的用力揮了揮臺子上的空氣道:“這臺上都是什么味道。”
于千道:“誒是,糊眼睛。”
底下觀眾雖然有的沒明白什么意思,卻是笑聲陣陣頻頻鼓掌。
而此時剛下場休息的燒餅和小四,坐在后臺椅子上正晾汗的呢。
聽到傳到后臺里面的笑聲,還是不禁感慨道:“不愧是黃金搭檔呀這個臺緣還真是絕了,喝了這么多酒還能醒來捧的四平八穩的別說于大爺這個酒量可以呀。”
一邊的岳云朋撇了一眼燒餅道:“誰告訴你于大爺酒醒了,剛才直接把我認成吳彥祖了,你覺得算醒了嗎?”
“我靠,那得醉成什么樣啊?這樣就直接上臺能行嗎?別最后出了演出事故真死在臺子上啊。”燒餅從椅子上直接蹦了起來大驚失色道。
“不上場能行嗎?你都在臺上站了一個半小時了,你最后幾個燈謎都快說成腦筋急轉彎了,再讓你們待一會,你們照樣是個死在臺上,沒辦法師父只能帶著于大爺上了,只能希望師父能夠托住場面吧。”
孟鶴糖也是點頭道:“師哥說的在理,寧死陣前不死陣后,還真是辛苦兩位師哥了,多虧你們死命拖著了,要不然就真的全完了。”
燒餅和孟鶴糖也是比較熟,說話沒有那么多顧及,無奈的說道:“我們沒事最多也就是累點,不過這事也太險了啊,小孟你就不能讓于大爺少喝點啊?”
孟鶴糖也是委屈的快哭了道:“師哥,我真是勸了我從下午兩點就跟干爹說了,可是干爹上勁了我是真沒辦法勸住啊,要不是喝醉了我讓我硬哄過來的,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來北展呢。”
燒餅聽后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輕輕的拍了拍孟鶴糖肩膀道:“我聽說于大爺還帶回來個兄弟?”
孟鶴糖無奈的指了指后臺里邊唯一的沙發道:“那不是么,這大塊頭我們四個人合力才把他從樓下搬上來。”
一旁的沈常樂絲毫不知,依舊沉沉的睡著大覺(?_?)
而臺子上這會才是真的熱鬧了起來,郭桃兒的逗哏現掛自然是不用多說,前面的墊話幾個小包袱把觀眾逗得是七仰八歪。
而于千則是還沒有從酒醉中醒來,仍然是神游天外,全靠下意識的基本功捧哏,小話那叫一個多啊。
但是這樣就出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這種捧哏并不是有意識的,并不能很好的托住逗哏的節奏從而慢慢鋪墊到瓢把兒到入活
這里指的是相聲里的基本結構,一塊完整的活可拆為四個結構:墊話,瓢把兒,正活,底。墊話階段:自我介紹,一些小段子讓大家樂呵樂呵炒熱氣氛;瓢把兒:從墊話到正活的過度正活:這段相聲真正要說的東西,直觀感受——與標題相關。底:結語,通常來說也是個小包袱博諸君一笑。
而比較尷尬就是,當郭桃兒已經鋪墊了很久之后,于千始終沒有接住,問出主題,只是單純的翻小包袱。
郭桃兒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卻是一點都不亂道:“因為咋們本來說就是一名藝術家,我著到哪都有人尊敬我,我們也算是半旯同行。”
于千疑問道:“什么叫半旯同行,意思您不是說相聲的?”
郭桃兒道:“去你的,誰告訴你我是說相聲的我是搞藝術的。”說著郭桃兒還裝的使了個相。
于千道:“好嘛,你這哪像個搞藝術的啊,不知道以為你晚上偷紅薯的呢,你這怎么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