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沈常樂是被郭奇臨硬生生搖醒的。
“怎么了大林,今天休息日啊你這是作哪門子妖啊?”沈常樂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問道。
郭奇臨著急道:“哎呦你可真是急死我了,張瞳輝那小子還有幾個德蕓社的幾個演員退出德蕓社了!”
“什么?為什么啊?”沈常樂困意消散顯然有些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還不是因為昨天的演出事故嗎,我和閻哥感覺小張確實不適合給你量活,就想讓師父給拿個主意,結果昨天晚上本來說的好好的,讓他先回學員班再鍛煉鍛煉,結果今天他就自己在微博上發文單方面表示退出了。”郭奇臨也是無奈道。
“那是師父跟他說了重話了?千哥不像那樣的人啊?”沈常樂皺著眉頭道。
郭奇臨無奈道:“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出去之后在微博和采訪里大肆說你的壞話,說你仗著自己紅,不給他臺詞啊,還說你刻意把他晾在臺上出丑,跟他一起退出的那幾個人也幫他一起煽風點火,而且今天連帶著曹金何偉那幫叛徒也跟著風發微博罵你,說你張一元茶館說的開場那段相聲全是金錢至上的思想,為了錢什么壞事都愿意干,容易帶壞新一代的年輕人。”
沈常樂有些無語的撓了撓頭道:“我以前一直是聽郭老師說相聲圈里面勾心斗角盼著死同行,現在看來我是要自己親自體驗一把了,我之前還有一個聲稱是聽蕓軒經理的人,讓我退出德蕓社跟他們混呢,看來這人還不止聯系我一人呢。”
“哈哈哈哈哈,這是說明你火了他們嫉妒你咯,退出的那幾個都是小魚小蝦不礙事,不過你呢?怎么樣爺們想好怎么回應他們嗎?”沈常樂的房門口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沈常樂扭頭一看差點摔的床底下去。
“于謙師父?王慧師父?郭桃兒老師?您們怎么都在啊?”沈常樂一臉不可思議道。
“傻孩子,你是我和千哥承認了的徒弟,如今自家孩子被人欺負了,如果家大人一點都不管的話,以后還怎么對得起師父這兩個字啊,您說呢千哥?”王慧笑瞇瞇朝著于千問道。
于謙也是笑著點點頭道:“弟妹說的沒錯,快點起床刷牙洗臉剃頭換衣服,下星期周六晚上北展相聲專場,咋們熱熱鬧鬧的辦一場拜師儀式,我知道你最近才剛開始在小劇場演出,怎么樣敢不敢直接升級上北展的幾千人大劇場?”
沈常樂的鼻頭一陣酸澀,這兩天的委屈再也壓不住了,淚水瞬間濕潤打紅了眼眶。
“我敢的師父!我有決心把網絡對我的輿論滅的一干二盡,不過郭桃兒老師…………我直接上北展……可以嗎會不會有些不太好的影響?”沈常樂有些猶豫的看向一旁站著的小黑胖子郭桃兒。
郭桃兒哈哈大笑道:“別看我我就是德蕓社的演員,你王慧師父才是最大的老板大管家呢,她同意我就同意,我和德蕓社都聽她的!”
眾人哈哈笑成一團,王慧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拍了郭桃兒一下道:“別鬧正經事好好說話,孩子們還都在呢。”
“哦,那意思孩子們不在的時候你倆就可以不正經了唄?”一旁的于千一手包袱翻的已經深入靈魂了,思路剛到嘴里的現掛就出來了。
“去,別胡鬧!沈常樂,明天的北展舞臺準備給你演兩場節目:第一場開場活自己準備,以及第五場定下來的《扒馬褂》我和你師父給你捧逗。這是對你最大的提攜也是最大的考驗,想清楚回答我能不能來?”玩笑過后郭桃兒的神色瞬間變的正式了起來,語氣嚴厲不容置疑,一代相聲宗師的氣場全開。
沈常樂深深的朝著三人挨著鞠了一躬道:“我可以的,我一定不會辜負兩位師父和郭老師的期望。”
“不過……那個我的量活搭檔該怎么找誰呢?”沈常樂有些不好意思弱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