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投降道:“那師爺您說詩王是誰?”
“詩王是……我那知道啊明明你先提的。”石富寬道。
沈常樂道:“要我說啊詩王應該是屈原,王中王!”
石富寬冷著眼吐槽道:“好家伙屈原改叫王中王了?那意思端午節也不應該紀念屈原吃粽子,改吃腸子就行了唄。”
“我覺得可以呀,我無所謂您定。”沈常樂無所謂道。
石富寬道:“我定干嘛呀,你說的屈原詩王嘛,這怎么說呢?”
“很簡單,因為只有屈原給了我們三天假期,王中王實至名歸!”
“就是說白了就是不想去上學唄。”石富寬笑道。
沈常樂笑道:“沒辦法老師講課沒意思,她在上面說我在下面看武俠小說。”
“哦愛看那個。”石富寬道。
沈常樂一本正經道:“對啊認真看,還你看這段描寫的。”
“從前有個大俠,他的劍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劍法也是冷的,這孫子給凍上了!”
“嗨!這什么小說啊。”石富寬無語道。
“您看點那個好的。”
沈常樂道:“看啊,就那個什么《哪托(natuo)鬧海》懷胎三年六個月,一朝分娩生出來個小肉球。”
“他爹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直接拿把劍要把他劈死,誰知道哪托直接從肉球里出來,來了一招空手接白刃。”
石富寬一臉無語道:“寶貝兒先不說后續的劇情是什么,人家那主角叫哪吒,《哪吒鬧海》”
沈常樂翻了個白眼道:“不是師爺您有腦子嗎?那明明就是《哪托腦海》,金托、木托、哪托!”
“那叫金吒、木吒、哪吒!”石富寬糾正道。
“那他爹呢?扎塔李天王啊?”沈常樂道。
石富寬道:“那不把手扎殘了嗎?托塔李天王啊!”
“對啊托塔李天王嘛,金托、木托、哪托!”沈常樂道。
石富寬無奈道:“行了你隨意吧,那照你這么說哪吒英文名叫wheretakeoff唄”
沈常樂驚訝道:“可以呀師爺英文也會啊?肯定是和我師父看RB動作片學的吧?”
“邊去RB動作片哪有英文呢!”石富寬揮手道。
沈常樂笑道:“那是,還是您看的多懂得多。”
“說你,說你的事!”石富寬老臉一紅。
沈常樂道:“但是別看我那會不愛學習,但是有節課我還是很愛上的,就是美術課。”
“哦愛畫畫,那也挺好啊,培養培養藝術天賦。”石富寬道。
沈常樂道:“我們美術老師第一節課就教我們了,要想學好畫畫先從臨摹開始。”
石富寬道:“這話說的在理,先學那些大家。”
沈常樂道:“我說那我也學吧,研究研究學誰呢,徐悲鴻-畫蝦,齊白石-畫馬。”
“寶貝兒再糾正你下子,那是徐悲鴻畫馬,齊白石畫蝦。”石富寬道。
沈常樂道:“沒錯徐悲鴻畫瞎馬。”
“干嘛呀這還要戳瞎了再畫啊?”石富寬道。
沈常樂道:“對啊,要不然他不敢來草原畫瞎馬啊,來了就讓咱們蒙古的兄弟姐妹直接給打跑了。”
“哈哈哈哈哈!”
“好!!!”
底下觀眾紛紛叫好。
“石富寬笑道:“話是沒錯咱們內蒙人愛馬,不過人家那畫的就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