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利波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說說你這辦的都是什么事情啊,之前是你保證一定可以贏徳蕓社那個新手,我才批準你臨時調時間,和徳蕓社打對臺的,我們想要的什么,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電話那頭的剛剛接通,電話那頭的內位就已經反客為主,直接指責起了周利波。
周利波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電話對面這位,是浙省衛視的一位副臺長,就憑他的口才,能把對面罵的血壓升到兩百二。
不過畢竟他現在,就是在這位手底下干活,屬于自己的直接領導,再加上自己有求于人,所以周利波也是強壓下不爽,趕緊解釋道:
“那是王哥我當然知道了,如今的沈常樂是徳蕓社里面除了郭、于之外最大的流量點,只要這次演出對臺我們能贏,一定能吸引更多的熱度和觀眾的。”
副臺長王哥態度緩和了一些道:“你知道就行了,不過如今網絡上風向可是都到了人家那面了,你可得趕緊想辦法挽回啊,我們這邊已經給到你最大的宣傳力度了,剩下的事情就得你自己努力了。”
周利波苦笑道:“王臺長,您也知道如今東方衛視恨我不死,聯合徳蕓社那面力推沈常樂的商演,您要是不幫我,我是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您當時可是答應我的,只要我過來,您一定加大資源扶持發展我的《壹周利波秀》嗎?”
王臺長沉吟半晌道:“那你需要臺里干什么???”
周利波道:“我想…………降低門票的價格,打價格戰!!!”
“打價格戰?你想什么呢,人家租的地方是滬都大舞臺,咱們是在滬都梅賽德斯奔馳文化中心,本來的場地費用,我們就花銷更大,你要打價格戰?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嗎???”王臺長直接大聲反問道,顯然沒想到周利波會說出這樣的話。
周利波尷尬笑道:“王臺長、王哥,這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啊,沈常樂雖然說被徳蕓社重視,但是畢竟就是他的一個商演而已,主辦方、徳蕓社想要賺錢,他們的門票收入就不可能再持續壓低。”
“而我們不同,我們還可以商量嘛,把門票價格定低一些,可能演出會沒有太多收入,但是只要反襯出徳蕓社的票價更高,讓觀眾有了一個橫向對比,大家自然都會來看我們的演出。”
“雙方一加一減,此消彼長之下只要贏了徳蕓社,那么這份錢就相當于買了流量和宣傳熱度了,這可是比我們花大價錢,在外面打廣告要合算的的多啊。”
“而且您別忘了,這也是相當于,再打一邊東方衛視的臉了。”
周利波的話術確實不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將電話那頭的王導說的有些意動:“這個倒是確實有一些道理,不過具體可不可以通過,我還需要跟其它高層還有臺長溝通,你先說說,你準備定成什么價格的門票。”
周利波大喜道:“王哥,沈常樂在金陵的商演演出,最低的票價為300元,最高為1500元人民幣,我覺得我們可以定到200元到1300元人民幣。”
王導倒吸了一口涼氣,都不用仔細算,就知道如果真的這么定的話,得有多少白花花的銀子飛走啊,如果真的這樣操作下來,那么辛苦一場商演的話,拋去了人員、場地、廣告的挑費,別說是賺錢了,也就將將是能收支平衡,幾乎相當于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