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里面的幾個人為之一靜,張冰看了看沈常樂,又看了旁邊的劉春山一眼,知道這是戲肉來了。
張冰想了想,還是決定開誠布公是說一下:“我的搭檔趙奎然演出合同到期,想要去外邊再闖闖,發展更大的事業,至于我的話,嗨說白了沒什么出息,也不像年輕人,有那么大的心氣了。”
“以后的想法其實就是和張強,還有幾個要好的哥們,從西岸出來以后,找地方繼續說喜歡的相聲,養家糊口罷了,常樂小兄弟,您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很顯然通過張冰剛才和沈常樂的談話,張冰已經可以確定,雖然這次徳蕓社的高老板也在,但是真正說事情的,反而是這里年紀最輕的沈常樂。
沈常樂點了點頭,神情正式,目光輕輕掃過張冰和張強兩位搭檔兄弟語氣親切的說道:“兩位張老師,不知道您二位對于徳蕓社什么看法,如果等演出合同到期,有興趣來我們這說相聲嗎,別的不敢說,論這個待遇方面,那肯定是要比津都的任何一家相聲館子好的。”
“來了!!!”張冰和張強心頭一震,油然而生的第一個感覺不是考慮同意或者拒絕,竟然是一種自己的相聲水平被肯定的驕傲和自豪。
相聲圈子里面有一句戲言,全國的相聲圈子里面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罵徳蕓社的,一種是不罵徳蕓社的,不罵徳蕓社都已經算好的得了。
可想而知,真正能夠在公眾場合支持,并且稱贊徳蕓社的可以說少之又少,而這其中的每一位侯三爺、張文舜、范振玉、楊家父子、金文聲、馬濟馬老,其實如果經常關注徳蕓社的,郭桃兒不管是對本人或者是子女都是極好的。
比如馬濟馬老的公子,作為一名主持人,有時候因為電視節目需要等等原因,但凡需要用到郭桃兒的時候,幾乎沒有不應的。
甚至就連馬公子曾經失戀,偶爾做得得一首小詩,“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斯人不堪憐。邀酒摧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釵頭鳳斜卿有淚,荼蘼花了我無緣。小樓寂寞新雨月,也難如鉤也難圓。”依舊常被郭桃兒應用在各個說書、單口相聲的舞臺上,也從側面可以看出兩人的私交有多好。
然而不管是究竟有多少人罵徳蕓社,有多少人不罵徳蕓社,只要是說相聲,甚至包括聽相聲的。
就不可能沒有聽過徳蕓社的大名,這其中,其實同樣也是反應出了徳蕓社如今的實力和一家獨大。
這樣在相聲界一家獨大的團隊,能夠派出高鋒和沈常樂這樣咖位的相聲演員,邀請他們這樣一對兒,本地相聲社團的搭檔,其實已經可以說表達了最大的誠意,兩人又怎么可能沒有一絲的激動和被欣賞的開心呢。
張強面對這種局面一時間有些沒了主意,說實話他是真的有一些心動了,都是找地方說相聲,能夠在徳蕓社說相聲,這玩意兒不比在其它地方說的有面嗎?
然而這個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張強把目光目光掃向了一旁的張冰,想要看一看這位老大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