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笑道:“你看一說到這時候你著急了,你是想聽什么啊還是還是想看見什么。”
“我沒有你那種愛好。”候振道。
沈常樂笑了笑繼續道:“酒席宴前,梁紅玉就發現席上有一個叫韓世忠的人,韓世忠這個人坐在那兒低頭也不說話啊,不像別人放浪形骸,喝酒喝的都沒人樣兒了。”
“梁紅玉就想了,身處熱鬧場中,而面冷冷者,此其人必大不凡矣!”
“好眼力!”候振捧道。
沈常樂一臉嚴肅的解釋道:“什么意思呢?喝花酒這么亂騰一場合,單有這么一個人心如止水,這個人…………一定是個太監!!!”
“啊???這大不凡者是這么講的嗎???”候振直接傻眼道。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沈常樂笑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哈哈大笑,樂的是前仰后合。
“去!去!去!好好說!”候振無語道。
沈常樂笑道:“那重說啊,這么亂騰一場合,單有這么一個人心如止水,這個人一定是個英雄,梁紅玉于是死心塌地的跟著韓世忠從良了,后來兩人立功了,宋朝封他為保國夫人,厲害啊,戲曲里面很多都有這場嘛,擂鼓戰金山有名兒!!!”
“嫂子看過了,哭的比前幾次都難受啊,哭的是要死要活怎么都不行。”
“那是感動的。”候振豎起來大拇指贊同道。
沈常樂學著女聲哭著嚷嚷道:“嫂子跑的外頭,對著大太陽喊:老娘我不要做梁紅玉!!!我不做梁紅玉啊!!!”干嘛要從良啊!!!
“誒!這什么話說的啊?干嘛呀這是連從良也不讓啊?候振怒道。
沈常樂笑了笑道:“沒辦法,這個每個人的追求,還有這個愛好是不一樣的,我們也不好說什么。”
“你意思就是我老婆就愛當哪個?”候振冷著臉說道。
沈常樂擺手道:“這個我沒說啊,您怎么想那是您的事情。”
“除了這三位,其實還有一位的事情也特別有意思,不知道大家以前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說,這誰誰誰獨占花魁。”
“有!”
“聽過!”
不說觀眾跟著搭茬。
“哦看來不少人都聽過,這是一句老話。”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個老話背后的故事其實挺浪漫的,全稱叫賣油郎獨占花魁!”
“哦?您再具體說說。”候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