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被用束縛帶束縛了住,四肢已經略微有些向前彎曲畸變,露出來的手臂和腿腳皮膚有明顯變色,臉上長滿了些黑色如同汗毛的毛發。
帶著面箍,被固定住了下巴,卻還朝著這側咧嘴呲牙。
漸近階段的感染者照片上,
感染力者同樣已經別控制了住,腳趾,手指頂端,長著如同野獸樣的利爪,
即便被控制了住,卻還是瘋狂掙扎,面部已經覆蓋滿了黑色毛發,看不出原本模樣。
詭階段的照片上。
被一道道束縛手段,束縛控制住的詭,
已經完全喪失了人形,手腳前屈,頭顱和頸部長在背上。
被束縛也抬著頭,朝著這側死死盯著,
覆蓋了整個頭顱的黑色毛發下,透露出些猩紅,
撕裂到接近顱后的嘴,露出著所有利齒,
嘴里流淌著猩紅的血,利齒之間,還叼著塊不知道從哪撕扯下來的模糊血肉。
目光落在紙頁上,陳淪再伸手,翻過了紙頁,目光自然便再落在了又一頁資料上。
“……怨恨,又害怕。”
這時候,似乎翻完了手機上資料的束柔,再抬起來些頭,出聲說了句。
似乎這是這對這起詭事件中,墮落成詭者的評價。
“束柔同學,你是不是想說一個詞,叫住聲色內荏。”
旁邊的饒常跟著笑著,出聲說了句,緊跟著,再轉過了頭,望向了蒲教授,
“這種人,詭異局也要尋找到他的希望啊。說不定他的希望是多強奸兩個女學生,逍遙法外。”
將資料對準著車廂頂上的燈,饒常臉上笑著,出聲說著。
“……這希望不是他的。是其他所有感染者的。”
蒲教授停頓了下,放下了手里的資料出聲說道。
“哎,原來你們正常人的想法是這樣的啊。”
饒常伸手摸著下巴,出聲再嘀咕著。
蒲教授搖了搖頭,看了看饒常,再看向了束柔,陳淪,有些認真地說道,
“雖然點燃希望過后,這個詭,一樣會死。”
“不過,按照我自己的意愿來講,我還是想他死得慘一點。”
認真著,蒲教授出聲說著。
似乎是沒聽到饒常,蒲教授,束柔三人的話。
陳淪目光依舊落在資料紙頁上,
紙頁上,又是些記錄。
“詭事件情況概述:墮落成詭者為在逃嫌疑人,曾多次對多名婦女實施了奸殺行為,造成多人死傷。于數日前,逃竄至詭事件爆發區域爛尾樓。
今日凌晨六點,首都市警方確認了‘詭’位置,在詭事件爆發區域附近進行布控,準備趁清晨時對‘詭’進行抓捕。
而同時,‘詭’開始墮落成詭,詭事件爆發。直接造成附近人員被感染,感染者大部分為當時參與抓捕行動和周圍布控的警察。
相關信息被詭異局獲取,詭異局介入此次詭事件,前期控制人員,通過警察隨身監控錄像裝置,獲取到了此次‘詭’傳播方式。”
這是紙質資料最后頁內容。
重新合上了資料,陳淪再抬起了些目光,目光落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