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受盡折磨而死。
她們恐懼,反抗,哀求,掙扎。
卻最終在被反復的折磨和侮辱過后,被這‘詭’撕咬開了喉嚨,捂住嘴鼻窒息,砸爛了臉和頭。
發出一聲聲哀嚎,卻沒讓這瘋狂發泄著自己怨恨的‘詭’停下動作,只能在恐懼和痛苦中死去。
再搖了搖頭,蒲教授沒再說話,抬起了頭。
陳淪目光平靜著,落在身前,那已經砸落在地上,失去動靜的詭身上。
或許如果是心理部門其他些人來負責處理這起詭事件,還會顧及到直接殺死詭后造成的影響。比如,可能沒辦法再明確詭的身份,同時也很難再確定新‘詭’的希望是什么。
不過陳淪哪會在乎。
只是因為詭朝著他撲了過來,所以抬起手,順手就將詭掐死了。
“……既然墮落成詭已經死了,我們再往前走走吧,看能不能在詭界中,確認新的詭事件源頭是誰。”
“就是可能,我們兩個老頭再往下走,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旁邊蒲教授再抬起頭,出聲說道,臉上有些蒼白,說著話,不時需要停頓下。
在詭界中,待得時間遠長,容易受到負面和極端情緒的影響,蒲教授兩人勉強維持著理智和自主意識。
“……哈哈,果然我天賦異稟……放心!就讓我……嗯,你們跟著瑪斯特兒吧。”
旁邊的饒常出聲說了句,先是笑,緊跟著,笑聲戛然而止,再望了望陳淪,出聲說道。
蒲教授和杜教授勉強露出些笑容來,不禁笑了下,只是緊跟著笑容又再褪去了,
轉過著目光,再望著四周。
再抬起些目光,陳淪目光落在身前。
身前的景象也映在陳淪的眼底。
‘詭’死了,
周遭本就是‘詭’意識映射的一些景象,畫面也在逐漸消失。
那爛尾樓一側門外,堵在門口的那幢建筑內,
被拉扯著,臉上血肉模糊的女人和那憤怒著,強暴著,虐打著女人的男人相繼在那屋子里消失。
緊跟著,堵在爛尾樓里的那幢建筑也消失不見。
爛尾樓里,幾具女性尸體漸消失。
緊跟著,那詭失去了動靜的尸體也開始消散。
周遭景象,也開始變換著。
這爛尾樓逐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條有些昏暗的巷子。
陳淪五人,站在了這條昏暗的巷子中。
杜教授蒲教授等人看著四周景象環境的變換。
陳淪的目光落在身前。
巷子有些窄,勉強容得下三人齊肩走過。
遠處,再是密集林立的城市建筑,或扭曲或高聳的高樓之間,
是一條條扭曲蜿蜒,狹窄的巷子。
似乎眾人再回到了剛進入這個詭界時的景象中。
抬起些頭,目光自然落著,
頭頂之上,天空中壓抑著的陰云已經消散。
天大亮,卻看不到太陽。
這城市中,一條條狹窄扭曲的巷子里,
天上投下的光亮,被狹窄巷子兩邊的高墻,高樓遮擋了。
巷子里,只是映著高樓的陰影,依舊淹沒在昏暗中,
看不到放著陽光的太陽。
昏暗在眼前這條狹窄曲折的巷子里,也彌漫著。
“往前走走吧。”
蒲教授轉著頭,望了望四周的變化,出聲說了句。
陳淪挪腳,往前。其他四人也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