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渾身顫抖著愈加厲害,紅著的眼眶里,淚水再滾落在地上,臉上痛苦著。
“……我女兒呢?”
許久,馮嫻的父親,盯著蒲教授,才再重復了一遍這句話,聲音顫抖著。
“……后面會有人將馮嫻送回家……”
蒲教授再沉默了下,再出聲說道。
馮嫻的父親沉默著,紅著眼眶,渾身顫抖著,一句話沒再說。
“……娃想要個公道……兇手呢!”
無力著,蹲在了地上的馮嫻母親,
抱緊著懷里女兒的遺物,渾身都顫抖著,眼底全是淚水,
卻還是抬起了頭,朝著蒲教授問道,
“兇手呢,害死我娃的兇手呢!我娃就想要個公道!想要個公道!”
強忍著淚水,馮嫻的母親再一句句問著蒲教授。
“兇手已經死了。不過二位放心,即便是兇手已經死亡,該定在他頭上的罪,一樣會定在他頭上。一樣罪名,也不會落下!”
蒲教授對著這對父母再出聲說道。
馮嫻的母親聽著蒲教授的話,再忍不住眼里的淚水,淚水往下涌出著,抱緊了懷里女兒的遺物。
馮嫻的父親,紅著眼眶,渾身顫抖著,漸放開了攥著蒲教授的手,
緩緩蹲下了身,摟住了自己的妻子,伸出著手,摩挲著自己女兒的遺物。
“娃啊……回家了……回家了……我們回家了……”
呢喃著,淚水往下落著,馮嫻的母親壓抑著哭聲,
地面被淚水漸浸濕了一塊。
蒲教授站在一旁,沒再上前,有些沉默著,站著,望著。
……
“……黃兄,你盡管吃吧。放心,你我兄弟一場,你吃我只雞腿怎么了……你先長長肉,沒事兒,盡管吃……放心吃。”
詭異局五天。
五天內,詭異局負責范圍內,再爆發了次詭事件,
不過地點偏僻,感染人數少。
按照詭異局的規律,也沒輪到陳淪三人執行任務。
與陳淪三人同期加入詭異局中,最后幾個沒經歷過詭事件的也在這期間,進入了詭界,完成了任務。三人出去,兩人回來,其中一人受了些傷。
此刻,
詭異局駐地,住所內。
走廊盡頭。饒常正席地而坐,同拴著的狗稱兄道弟,
狗不時盯一樣饒常,再不時盯一眼地上的雞腿。
旁邊,走廊邊,束柔拿著筆記本電腦,噼啪輸入著些內容,不時再看一眼那狗,眼底有些狂熱。
嚇得狗都往旁邊縮。
住處屋里。
彌漫著些昏暗。
陳淪平靜著,坐在沙發上。
目光落在身前,身前客廳另一側的電視機正亮著屏幕,放著些新聞。
屏幕透出的些光,在昏暗中,映在陳淪身上,往著陳淪身后的墻上,映著些影子。
電視機屏幕透出的些光,在陳淪身上變換著,映在身后墻上的影子,也隨之變換著。
屋外走廊里,透過緊閉著的屋門,不時傳進些聲響和話語聲。
放著的電視機里,也傳出些新聞播報聲,在屋子里回蕩,響著。
“……本臺新聞,隨著各國介入愛坦利國,愛坦利國局勢得到緩解……不過對外部相關發布依舊提醒近期出國人員,避免進入相關地區……”
“……針對國際糧油食品價格上漲等問道……我國糧食部門相關負責人,在例行發布會上說明……我國糧食儲備情況良好,國內糧油價格仍然會保持正常趨勢,不用過度擔心……”
“嗡嗡……”
放在茶幾一旁的詭異局手機,亮起了屏幕。
并不是詭事件警報,而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