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擠著不少人。
之前進入詭界的杜教授等人,后來增援的蒲教授等人就站在陳淪三人身側不遠,互相靠攏著,警惕著各個方向,
杜教授的臉上,蒼白的看不出什么血色,額頭上,臉上浸滿了汗水,不斷往下滴著,警惕著身前,一只手抬著,另一只手被折斷變形,勉強垂在身側,
蒲教授的臉上,也難掩疲憊,額頭上汗水止不住往下滴落著,警惕著周圍。
其他些心理部門教授,人員,臉上也都不怎么好看,或是喘著粗氣,或是面色蒼白。
杜教授領隊,最先進入這次詭界中,和陳淪三人同期加入詭異局的四人中,這會兒還活著的三人,被蒲教授杜教授等人護在中間,
都受了些傷,或是身上被血給浸濕了,或是面色慘白,不時在屋子里極端情緒持續沖擊下,臉上還流露出些痛苦和掙扎。
一眾人旁邊,地上,
密密麻麻倒著些感染者,被打倒在地上,卻都還掙扎著,目光猩紅,或是怨毒,或是憤怒著,沖著蒲教授等人咆哮著。
客廳邊上的窗戶外,敞開著的屋門外,還密密麻麻趴著些,擠著些瘋狂的感染者,猩紅的目光死死盯著一眾人,眼底同樣帶著怨毒和憤怒。
警惕著周圍的蒲教授,看到陳淪三人出現,出聲說了句,再咳嗽了聲。
其他杜教授等人不禁轉過些目光,看到陳淪三人后,杜教授,蒲教授,臉上蒼白,疲憊的一眾人不禁都松了口氣。
“……哈哈,是不是感受到我饒常的重要性了……哈哈……”
似乎是因為蒲教授等人的目光,陳淪還沒說話,旁邊的饒常就跟著得意起來。
“是啊。”
蒲教授臉上疲憊著,喘了口氣,再露出些笑容來,應了聲。
“啊!”
而就在這時候,似乎察覺到蒲教授等人心底邊這時候的松懈,
擠在門后,爬在窗外的一眾感染者,再瘋狂著往屋里擠著,怨毒著咆哮著,
沖著蒲教授等人撲了過去。
“誒……蒲教授,你們這高興的太早了啊……誒,這是不是,不應該是我這個正派該說得話。”
陳淪旁邊,饒常嘆了口氣,說了句,又抬起頭,琢磨了起來。
蒲教授等人再奮力著擊退著撲過去的瘋狂感染者,同時護著受了較重傷的幾人,往著陳淪這側靠攏。
“陳淪……”
靠近陳淪身前,蒲教授一邊擊退著撲過來的感染者,再轉過些目光,看向了陳淪,張了張嘴,喊了陳淪一聲。
陳淪目光平靜著,落在了蒲教授身上。
這時候,一個瘋狂著的感染者,朝著陳淪身側撲了過來,
陳淪抬起了手,掐住了感染者的脖子,再將那感染者甩到了地上。
“又來人了啊?”
這時候,旁邊再響起道話語聲。
是那墮落成詭者,那墮落成詭者就蹲在客廳旁邊,
身前擺著個磨刀石,手里拿著把尖刀,正磨著,
似乎是看到了陳淪三人,再抬起些頭,眼底猩紅,朝著陳淪三人望著。
“你們不是想救他們嗎,怎么還把他們給打傷成這樣?”
那墮落成詭者,手里提著尖刀,再站起身,笑著問陳淪等人。
“這個我給你解釋下啊。”
正嘀咕著的饒常,突然轉過了頭,對著那墮落成詭者認真地說道,
“他們要是傷了,還能治,我們要是傷了,就全都死了。”
“……誒,對了,差點忘記跟你說了。你惹我可以,你別惹我瑪斯特兒了啊,我瑪斯特兒一把就給你掐死了。”
饒常再一臉認真地對著墮落成詭者說道。
墮落成詭者目光轉動,望著陳淪三人,望著杜教授蒲教授一眾人,
手里拿著尖刀,猩紅的眼底愈加怨毒,
“憑什么!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
怨毒著,一句句說著,墮落成詭者提著尖刀,朝著陳淪等人靠攏,
周圍的感染者也愈加瘋狂地朝著陳淪等人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