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成詭者的相關信息還沒獲取到,調查和控制人員還在想辦法找到墮落成詭者,收集相關資料。”
已經進到感染者集中管理區域內,四面墻壁上都掛著各區域監控畫面屏幕的那密閉屋子里。
陳淪在個座位上坐了下來,目光平靜落在身前,束柔和饒常就坐在了陳淪身側,
蒲教授杜教授等幾位老教授也坐了下來,還翻看著些資料,
眼底帶著些血絲,眼睛疲憊地有些酸澀的譚有國不得不也坐下來,靠在座椅上,休息了下眼睛,
只是剛比了下眼睛過后,就又再睜開眼,坐正了身子,出聲說著,看向陳淪三人,
“……只是現階段,已經有不少感染者已經進入詭階段,我們很難確定這些‘詭’中究竟誰才是這起詭事件中的源頭,墮落成詭者。”
譚有國說著話,看向了旁邊還站著的徐上校,
徐上校臉上也帶著些憊色,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陳淪三人,也對著蒲教授等人出聲說道,
“根據現在獲取到的信息,和部分我們已經確定的感染者分布,我們能基本確定就是墮落成詭者原本處于的位置應該是在摩利那城的北部。”
“那塊區域,遍布著難民聚集地,往城內靠近些,則是城中原本居住在摩利那城舊城區的居民,受大量難民影響,摩利那城原本的戶籍信息統計都有極大缺陷,在轟炸事件過后,部分直接傷亡,部分往著摩利那城外瘋狂逃離,還有部分在其他起詭事件中,和本次詭事件中直接受到感染,成了詭感染者,很難獲取到有價值信息。”
“……而等我們開始采用一定措施減少這次詭事件感染者數量的時候,勢必會對一些已經進入‘詭階段’的感染者進行清除,
到時候,我們可能都很難確定,最初的墮落成詭者是不是在這個過程中被殺死了,詭的身份發生了轉移……現在獲取到的這條處于北城的基礎信息都有可能喪失價值。”
“……我們可能在短時間內,很難去找出墮落成詭者,確定他的身份,獲取到相關資料。”
徐上校說著話,止住了些聲。
“這話的意思就是,需要我們在對墮落成詭者完全不了解,長啥樣,是人是詭的情況下,去喚醒他的希望唄。”
手里擺弄著紙質資料的饒常頭沒轉過,出聲嘀咕了句,
旁邊,或拿著通訊器,或拿著紙質資料看著的蒲教授杜教授等人也抬起了些目光,
徐上校有些沉默,停頓了下,
“抱歉,這是我們的失職。”
越是對相關資料的匱乏,越意味著未知,
而在這種情況下,未知和危險性基本能劃等號。
“因為這次詭事件的特殊表現,和對墮落成詭者信息的缺乏,進入詭界后,危險性肯定很高。”
譚有國再坐起了些身,揉著眉頭,出聲再對著陳淪三人說道。
陳淪目光平靜,未曾答話,只是目光落在身前,眼底自然也映著譚有國,徐上校等人的身影,
“那我跟瑪斯特兒,束柔同學能不去嗎?”
饒常低下了頭,很認真地看著譚有國等人出聲問著,
譚有國有些沉默。
蒲教授,杜教授倒是撐著有些疲憊的身子,要起身,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沒發出聲音來。
沒有比陳淪三人更合適的人選,
除了陳淪三人再沒有人可能在這種特殊而危險性極高的詭界中有喚醒希望的把握。
陳淪三人已經是詭異局的最后防線,
陳淪三人失敗,就意味要換種更極端的方法處理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