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淪未曾轉過頭,也未曾說話,只是目光平靜落在身前,那戲臺跟前站著的男孩就在陳淪視線內,
往前挪腳,漸往著那男孩身側走進。
那男孩依舊背對著這側,只是他手里布偶的頭被他擰著,跟著陳淪三人的位置微微轉動著,一直死死瞪著。
不過,當陳淪三人離開了那條道路,穿過周遭圍得密密麻麻的一些身影,走到那戲臺跟前,
那抱著布偶的男孩身影,去緊跟著消散了。
緊跟著,周遭的景象再開始了變換。
那唱著戲的戲臺隨著戲曲聲的漸遠消失不見,那密密麻麻淹沒著周遭的一道道身影也跟著消失。
那彌漫在稍遠處的昏暗褪去。
周遭,再驟然變換了景象。
路邊一座座或高或矮的建筑出現在陳淪三人眼底,
或是幾棟幾層樓高的居民樓,或是緊挨著路邊的門面店鋪,
或是還升騰著些霧氣的餐館,或是些衣架都支出到門外的賣衣物店鋪,
或是掛著塊舊招牌的小診所,或是滿滿當當放著些東西的便利店。
這是個小鎮鎮上。
而這會兒,陳淪三人就站在了這鎮上一條街道上。
“……束柔同學,你這搞得也太血腥了,我還以為你頂多好奇啥味道,準備嘗嘗,我就幫你抓了兩只,結果你這么掏心掏肺的,看得我心臟跳得都有點不對了。”
饒常手里還拎著剛才抓住兩道動作僵硬的身影,不過那兩道身影也已經再消散了。
“你不血腥。”
束柔視線都沒轉過去,只是轉頭觀察著四周的景象,手上還滴著血,不過沾染著的血也在快速褪去消散。
“當然不,我吃啥雞鴨牲畜我都把血放干凈。”
饒常松開了手,那兩道啊僵硬的身影也緊跟著徹底消散了,饒常再朝前望著,嘴里說著。
束柔沒再搭理他,左右看著四周。
陳淪未曾轉過視線,也未曾出聲,似乎聽不到饒常和束柔兩人的話,
只是目光順著這條道路,落在身前。
這條街道上,還有些身影。
有帶著孩子過路的,有牽著狗出來溜的,
有幾個說說笑笑走進路邊餐館茶樓著,也有拉著一車水果停在路口不時出聲叫賣著。
餐館門前門內,也有人忙活,賣著別得東西的店鋪也各有人招呼客人。
不算十分繁華,卻也不算太冷清。
“……去吃飯啊?”
“……對,去外邊吃個晚飯,順便遛遛狗。”
“汪汪……汪汪……”
“……畜生東西,你叫什么叫!平時讓你守著家不好守,出來倒是兇起人來了,你想干什么!”
一道身影牽著條狗從這條街道邊過,似乎同路邊相熟的人說話,
那條狗抬著頭,從這兒那人叫著,
那牽著狗的人提著狗繩,教訓著狗,
那狗,也對著牽著他的人嘶啞咧嘴,眼底帶著些怨毒。
而那狗,還長著張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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