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最后大衛·霍克那不屑與蔑視徹底刺激到了文森特。
“地球那邊是法制世界,但這個世界,你們既然不**制,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想著,文森特指了指血瓶:“賜予它。”
禮帽小鬼躬身行禮,轉身將一瓶鮮血放入禮帽中,托著禮帽再次穿越門板。
隨即,羊皮紙上的文字得到了更新。
索命血怪:“感謝偉大的門之王,這是我對偉大門之王的尊重。”
禮帽:“門之王會感受到你的敬意。”
這時禮帽再次穿越門板回來,從禮貌中掏出一把拳頭大小的血紅色火焰,躬身先給文森特。
文森特接過這火焰,身體中頓時有了一種強烈吃掉的沖動。
“我召喚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害我就對了!”
文森特想著,一口吃了下去。
這火焰很溫暖,沒有任何灼燒的感覺。
順著食道進入胃中,隨即完全化開。
記憶涌現,前后因果隨即了然。
這索命血怪原名霍華德·力克,一名勤勞肯干牧場工人,雖然周薪只有3加元,但至少可以讓他養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加上妻子做一些手工兼職,每周還能存下一些,生活充滿了溫馨與幸福。
然而兩個月前,牧場出現事故,暴走的牛群沖破年久失修的柵欄,踩斷了霍華德等三名工人的雙腿。
讓這個三十歲出頭的壯漢變成了殘疾。
之后在大衛·霍克的運作下,警方卻將事故認定為霍華德等工人操作存在問題,不僅沒有得到任何補償,甚至還要反過來賠償大衛·霍克的錢。
幾人不服想要給市長寫信檢舉,卻被發現,三個人被大衛·霍克帶人從抓走,在城郊活生生打死。
死后三人怨氣難平,人性消散后執念與獸性結合,形成了這如今的索命血怪。
看到這,文森特看向大衛·霍克留下來的兩瓶血。
“都把我勒死了,還故意將可以作為證據的血液留在這里……”
“是你們真無法無天慣了,完全不在乎;還是說你們是故意的,另有隱情。”
隨即文森特結合自己的資料,猛然想通了!
“難道是在躲避索命血怪,從而讓我們理發匠變成了替死鬼?”
現在想來,文森特認識那兩個失蹤的理發匠,當天確實接待了兩位貴客。
第五兵團的二營營長,肯尼迪爵士;以及著名銀行家,大慈善家,阿肯思先生。
當時他們這些人還羨慕的很,畢竟這種大人物給的小費自然不少,還能機會和上層人物攀上關系。
想到這,一切的不合理,此時都變的合理通順起來。
為什么理發匠失蹤,教會和政府的反應會非常平淡。
為什么教會對于理發匠有嚴格要求,九點以后必須在家,有人敲門不能呼救。
為什么那群大貴族擁有比理發匠專業十倍的私人醫生,卻依然選擇在發廊放血。
想到這里,文森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感覺頭皮發麻。
這個世界的黑暗和扭曲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沉思之中,索命血怪的火焰經由文森特胃部散發,融入其身體。
文森特耳邊也隨之響起了一陣好像火焰燃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