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一臉肉疼:“我知道,但沒辦法,我必須要盡最大程度的保證守門人的安全。”
文森特沉默一下,問:“神父,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德雷克靠在作為上笑道:“我要說不該問呢?”
文森特嘻嘻一笑:“那我就不問了。”
“哈哈,問吧,可能因為你的血脈,我對你有特殊的信任感。”
聽到這話,文森特捏了捏自己胸前發熱的黃銅鑰匙。
他可以肯定,德雷克對自己的信任感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血脈。
而是門之王的身份!
于是他收斂表情問:“兩年前那次事件……是我們內部發生了問題么?”
聽到這,德雷克笑瞇瞇地問:“何以見得?”
文森特說:“最近加入教會的感覺有點怪,正常情況下我們應該是教會統治的核心,備受崇敬才對。”
“但是我現在感覺,貴族在刻意的遠離封閉我們,教會對于我們在保持警惕和孤立,有意讓守門人與世隔絕。”
“比如現在拜爾夫人的事情,如此猖狂,以守門人的能力,不可能如此的后知后覺。”
“所以在我剛剛聽到您的話后,我覺得是不是有可能,因為兩年前的事情,讓教會對守門人產生了忌諱?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聽到這,德雷克哈哈笑道:“真是精彩的分析。”
笑完,他臉上略帶沉重地說:“確實如此,我們守門人如今在教會內部,確實備受孤立。”
“我們如今只能得到審判庭和圣詩班40%的經費撥款,并且嚴謹插手世俗事務。由于缺錢,導致我們的人手嚴重不足。”
“為什么!?”
德雷克搖了搖頭看向窗外,沒有說話。
文森特沒有繼續提問,因為他內心開始捉摸新的計劃。
將教會的守門人拉入自己的陣營,讓他們變成自己人!
原來完全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如今聽到德雷克今天的話,文森特發現,這其中有不小的可能!
“先讓守門人對教會失望,然后我提供幫助,灌輸紅色思想。”
“這些還不夠,必須要有一個可以從根本上改變他們信仰的方法。”
思索中,文森特感受到手掌中的鑰匙越來越熱。
突然之間,他聽到了一個詭異的聲音從鑰匙中傳來。
“王……救我,……救我。”
“什么?”文森特立刻豎起耳朵繼續聽,卻已經沒有了聲音。
而這時,禮帽信使再次出現,不斷的用手指指著鑰匙,似乎在告訴文森特,就是這東西發出的聲音。
“這中間,還真有關系!”
時間很快度過。
馬車速度很快,最詭異的是,不管如何顛簸,這馬車都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很快到了薔薇街,讓馬車離開后,文森特學著德雷克,忍痛打開瓶子,使用自己的靈魂之火將其點燃。
呼啦!
火苗一閃,瓶子里的粉末消失不見,而文森特身上出現了一層若隱若現如同龍鱗一樣貼身的無形護甲。
“盡量抓活的。”德雷克隨手在文森特身體上拍了一下。
然后文森特發現兩人居然如穿了隱形衣一樣,完全透明了。
“這是……”文森特瞪大了眼睛。
“變臉小丑的進階能力。”德雷克說著,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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