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今天被打,他心中很是憋屈,但想到白起那可怕的眼神,還有白起竟然認識石三,他心中就發怵,剛好這時向浩洋打電話過來。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沒有把人給干死吧。”向浩洋笑哈哈的道,而且電話那邊傳來很是嘈雜的聲音。
“差點被你害死,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這小子這么能打。”刀疤沒好氣的道。
向浩洋愣了一下,隨后笑著道:“別鬧了,開什么玩笑,他就是一個軟蛋,能打個屁,一會兒我把錢給你打過去,你查收一下。”
向浩洋沒等刀疤說話,他直接掛掉了電話,然后通過微信給刀疤轉了一千塊錢。
在他想來,對付白起那都是毛毛雨的事情,一千塊就多了。
刀疤也懶得解釋,見到向浩洋把錢打了過來,他也爽快的接收了,雖然沒能教訓白起,但他們也盡力了。
“孩子,你是不是又做壞事了?”床上,一位六十歲左右的婦女道。
此人是刀疤的母親,雙目失明,雖然只有六十歲,但是看上去卻像是七八十的樣子。
“媽,沒有,你別亂想,你的藥吃沒了,我這就去給你買藥。”刀疤幫著母親倒了杯水,然后急匆匆的出門。
只是就在他剛一出門的時候,這時突然感覺心臟部位驟然的疼痛,就猶如針扎的一般。
“怎么回事?”刀疤捂著心臟部位,腳下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而且那種疼痛越來越是嚴重,他的臉上冷汗直流,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白起,想到了白起那句話: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像他一樣。
想到這句話,刀疤臉上充滿著恐懼,難倒他是魔鬼不成。
刀疤本想在這里躺一會兒或許會好一些,但是他錯了,那種疼痛一直在持續增加,而且他有一種隨時都可能死的感覺。
“不行,我不能死,還有母親需要我照顧呢。”想到這里,刀疤撥打了急救電話。
而此時,陽光小區的一間普通樓房之中,方闊海在廚房中忙碌著。
“云舒,你趕緊把房間收拾一下,一會兒白起就過來了。”方闊海爽朗的道。
今天方闊海邀請白起來家里吃飯,他特意買了很多菜。
方云舒換了睡衣,不情愿的來到廚房,道:“今天他來不了了。”
方闊海正在燒魚,聽后愣了一下,道:“你沒有告訴他?”
“告訴他了。”方云舒懶散的道。
“怎么回事,你們鬧別扭了?”方闊海很是疑惑的道。
“哎呀你別問了,反正今天他來不了了。”方云舒說完,然后回到客廳坐在那里玩著手機。
方云舒的母親邊麗葦同樣是坐在那里玩手機,見到方闊海追出來,她有些不耐煩的道:“不來就不來,問這么多干嘛,趕緊做你飯去,我們自己吃。”
方闊海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盯著方云舒道:“你說,究竟怎么回事?”
方云舒低著頭不敢看父親。
邊麗葦氣呼呼的站起來道:“白起有什么好,他是你兒子啊?”
方闊海氣的瞪了一眼道:“別亂說,他是白成天的兒子,當年在邊區的時候,他救過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