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將軍有何事?”
原毓宗皮笑肉不笑地說。
“兄弟離京匆忙,身上沒帶多少銀兩,陛下此行路途遙遠,沿途花費不可缺少,故此想借點銀子,原兄請放心,兄弟會打欠條的,到南京后定然派人送還!”
楊慶說道。
“楊將軍欲借多少?”
原毓宗說道。
“怎么也得個五萬兩!”
楊慶說道。
“沒有!”
原毓宗冷笑道。
真還以為這是大明朝的天下了。
下一刻他脖子上多了把繡春刀。
“原兄,你和諸公應該還不知道此刻京城的秦王正在做什么吧?他剛剛把一些為臣不忠者關進大牢,由劉宗敏負責審訊定罪,并根據其罪行繳納罰款,周奎據說交了四十萬兩,那么諸位覺得你們應該交多少?雖說這北方交給秦王,但想來陛下的圣旨秦王還是要給個面子的,或者兄弟讓王督公寫一份檢舉信送秦王那里,然后讓劉宗敏來伺候諸位?”
楊慶笑咪咪地趴在原毓宗面前說道。
說話間他一抬腿。
一個試圖襲擊他的原家家丁瞬間被踹飛出五米遠,然后砸在地上口吐鮮血眼看不活了,其他幾個同樣試圖上前的,立刻就被嚇得后退一步,拿著刀在那里逡巡不前。
前面王承恩回頭笑得很詭異。
“五萬太多,兄弟拿不出來!”
原毓宗低聲說道。
“想想辦法,又不是讓你一個人掏這些錢,湊一湊總會有的!”
楊慶攬著他脖子狠狠一勒說道。
“好,好吧!”
原毓宗艱難地說。
楊慶松開他緊追幾步趕上老王。
“你跋扈的時候的確很有錦衣衛風采,只是你要銀子做甚?”
老王笑瞇瞇地問。
他們不需要銀子,在天津的一切由原毓宗負責,出海后最多三天就到登州,然后剩下的黃蜚負責,中間根本不會有需要錢的地方。
“督公,您不會就準備讓我帶著十幾個內操保護陛下吧?更何況陛下難道就不帶點可用的人去南京?您就那么相信南京那些人?那可是東林黨的老巢,您就不怕陛下到南京后被東林黨架空了?在北京咱有廠衛,到南京咱們除了一個大義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