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話都沒法說了。
楊慶可不想讓他告訴吳三桂,多爾袞率領大軍其實沒被打退,既然這樣當然先把舌頭割了,可憐的滿洲第一巴圖魯,此時完全已經被折磨得就像那些變tai惡魔地窖里的柔弱少女一樣,瞪著空洞的雙眼心如死灰。不過對面城墻上艾度禮和清軍的身影還是讓他迅速清醒,他立刻發瘋一樣掙扎著,同時嘴里發出怪異的聲音,但可惜他的雙手和雙腳直接被釘子釘在了背后十字架上,他的掙扎除了讓自己更加疼痛外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將軍,這樣顛簸沒法下手啊!”
他身旁一個中年男子扶著十字架,愁眉苦臉地對楊慶喊道。
“那你想停下挨炮彈嗎?”
楊慶回過頭無語地說道。
的確,他們對面城墻上可是還有一堆各種火炮等著,他們現在的距離可正在大炮的瞄準射程,這樣裝逼是很有風險的。
必須得這樣一刻不停地策馬狂奔以避免被瞄準。
好在他們后面也有一堆大炮。
順軍的數十門紅夷大炮全都在后面擺著,弗朗機就在他們不遠處,隨時準備為他們提供火力壓制,不過此時為了不影響他裝逼,這些大炮都只是等待著。
為了自己的小命,那個劊子手也只好在狂奔的馬車上堅持著,他先拿根繩子當安全帶,先把自己的腰吊在十字架的橫臂上,這才扒開了鰲拜身上的衣服,然后在鰲拜胸前不無唏噓地拍了拍那壯碩的胸肌,很顯然這么結實的肌肉就要被他親手毀掉,這樣的事情還是很令人惋惜,緊接著他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開始做準備工作,甚至他旁邊還有一個助手端著盆子等待。
這一幕讓山海關上一片愕然。
那些舉著望遠鏡的將領,那些眼力足夠好的士兵,全都在難以置信地看著十字架上這個魁梧的身影,雖然三百米仍舊是一個不近的距離,但也足夠他們確定鰲拜的身份了。這個大清頭號猛將,滿洲第一巴圖魯,可以說年輕一代八旗健兒的偶像,無數次在戰場上讓關寧軍望風而逃的殺神,此刻就那么像條死狗一樣被釘在十字架上,同樣也像一條等待宰割的死狗一樣,等待著劊子手的宰割……
準確說是凌遲。
無論清軍還是關寧軍,都很清楚那劊子手準備做什么?
這一幕簡直令他們崩潰,這肯定是多爾袞的大軍敗了,如果不是一場真正的慘敗,鰲拜這種級別的將領又怎么會被生擒?
這,這,這如何是好……
“查有建州叛奴瓜爾佳.鰲拜,累世依附逆奴野豬皮父子,抗拒王師荼毒遼東,今以大逆罪明正典刑,凌遲處死!”
楊慶驟然間大吼道。
那劊子手的刀立刻落在鰲拜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