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太少了啊!”
楊慶趴在欄桿上向下看著孤零零的李化熙不滿地說道。
“這個容易,城里面抓住的這些漢奸還有的是,雖說那些建奴的王公得送到南都凌遲,但這些家伙也送去就太麻煩了,干脆就讓他們統統掛到這盧溝橋邊,也算是一種風景了。而且不僅僅是北都的,其他各地那些偽官被抓住的,同樣也弄到這里然后掛起來,這盧溝橋邊怎么還不掛上幾百個,也不用咱們動手,直接讓各地老百姓自己送來。”
孫守法眉飛色舞地說。
好吧,他的審美和護國公很有共同之處。
“此法甚善,派人去告訴高一功,這事就交給他了,這盧溝橋上一個個石頭獅子地掛,掛滿為止,而且上面要豎起牌子寫清他們的罪行。對于漢奸就得讓他遺臭萬年,讓天下都知道他們,唾罵他們,永世不得翻身,不得不說咱們以前對漢奸就是太過于心慈手軟。要是太祖開國時候對那些投靠蒙古人,給蒙古人歌功頌德的漢奸統統清理干凈,也就不會有后來這些腐儒重新爬起來壓著武將了,更不會有那些文人變著法編造謠言抹黑污蔑太祖了!”
楊慶說道。
孫守法很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旁邊那個推車的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
楊慶問道。
那推車的趕緊要跪下。
“不用跪,男人只跪天地君親師,女皇已經發了圣旨,百姓見官一律不跪,這跪久了膝蓋發軟,以后想直起來就不容易了!”
楊慶說道。
他的確讓女皇發了一個這樣的圣旨。
不過和釋奴令一樣,并沒有強制性嚴格執行,后者也沒強制執行,只不過法律上不承認而已,所以奴婢只要跑進皇莊,自動投身皇莊那么士紳就干瞪眼。這個禁止跪拜的圣旨也不是強制性,但老百姓見了官員就是不下跪,后者也不能強迫,總之法律上明確,但朝廷也不會為此真得具體去做什么,只能用時間來慢慢改變。
好在大明跪的情況本來也不是那么登峰造極,膝蓋軟是咱大清的國風而不是大明的。
“公爺,小的想說,對這些漢奸如此處置,那對建奴里面的那些小官是不是也得狠一些。對那些王公都是千刀萬剮,對那些普通的都送去挖鳥糞,可對那些小官,就光砍個頭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要是也把他們送去挖鳥糞,那這些年被他們禍害死的鄉親都死不瞑目啊!。”
那推車的說。
很顯然咱大清民憤太大,單純挖鳥糞已經很難滿足百姓。
“這樣啊,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楊慶想了想說道。
“哪些人該賣,哪些人該殺這個朝廷是沒興趣管的,各地義民自己抓的自己處置,想砍頭就砍頭,想五馬分尸就五馬分尸,朝廷是不會管這種小事的。但如果你們不想讓他們死的太痛快,那么可以試試刺刑,就找根木頭削成足夠細長的尖樁,然后埋在地里,再把這些罪大惡極的建奴坐上從糞門穿進去,那么他就會慢慢不斷往下落,說不定他們得落好幾天呢!”
他緊接著說道。
孫守法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后面。
“護國公真乃天人也!”
然后他一臉驚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