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鼓勵人民為國助戰。
尤其是在西域這種經濟欠發達地區,通常軍隊一出擊,地方青壯立刻就像過節一樣自備戰馬武器跟著,到時候合作的士兵打仗,他們跟著撿戰利品,戰后倆人平分,甚至還有商人跟著提供服務……
公然挖國家墻角。
這場戰斗也一樣,哪怕這些土匪都是士紳家奴,他們既然是叛奴那就定性為無主的了。
殺了無罪。
抓住就是自己的。
所以在大明叛奴是沒有好結果的。
何隊長的話讓那倭奴眼睛立刻就亮了。
“來,起來吧!”
何隊長和藹可親地伸出手說道。
“奴,奴才愿意指證,是奴才的前主子李秀才指使,奴才的名字還在他家的奴籍上。”
那倭奴用略顯生硬的漢語說道。
“這有什么用,按照咱們大明法律奴又不能證主。”
周成說道。
他說的是事實,新修改后的大明律為了維護罪惡的奴隸制,明確規定了奴不能證主,也就是說主人犯罪奴婢不能作證,所以這個倭奴證實是李秀才指使也沒用,他的證詞不具備法律效力。
“的確,大明律的確規定了奴不能證主,但沒規定奴不能證良人,也就是說他可以指證任何不是他主人的良人。當然,作為家奴在沒有得到主人允許的情況下,他肯定不能私自做任何事,比如出庭作證,而他現在是我俘虜,那就變成我的奴隸,所以我可以同意他出庭,讓他充當證人指證李秀才。”
何隊長說道。
“可理論上你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李秀才指使他們的呀,你允許他作證首先你得確定真實,他如果做偽證你要受罰的。”
周成愕然道。
“是呀,但我相信他啊!”
何隊長笑著說。
“不,不對,這樣一些誣陷的就有機可乘了!”
周成凌亂地說道。
“是的,就像護國公說的,這是一條法律上的漏洞,但在四民大會修改法律前,這個漏洞就是合法的,奴不能證主,但沒有明確規定奴不能證良人。他可以出庭指證不是自己主人的其他任何良人,只要我允許他這么做,而我雖然的確不知道李秀才如何指使他,但我相信他,我可以授權他這么做。這的確不太對,這很容易被一些人鉆空子,可在法律上這是沒有問題的,只要四民大會沒修改這條法律,那么我們就可以這樣做,我們大明可是一個法制國家。”
何隊長笑著說。
“然后李家就坐實了謀反?”
周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