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家,眾人心驚膽戰。
黃埔傭,再想,眾人為何如此緊張,就連老祖也是,一個女人,有那么厲害嘛?而且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要換了自己。
隨著下人稟報,門口來了兩位女人。
他們知道好日子到頭了,希望那個新家主好說話一點。
得知君緋來了,黃埔老祖親自出來迎接。
夏詠看著黃埔家的大門,內心早已千思百轉。
門開了。
黃埔老祖笑著走出來,對著君緋說:“君緋大人。”
“嗯。”君緋應道。
“這位是?”黃埔老祖指著夏詠問道。
“你們的新家主。”君緋說道。
“可是,可是您說過家主從我們黃浦家挑選啊。”老祖問道。
“對。”君緋贊同道。
“可是她…”黃埔老祖不解的指著夏詠。
“你不認識她,總有人認識她。”君緋說道。
黃埔老祖轉頭看向身后眾人。
黃埔傭只覺眼前那女子頗為眼熟,和逝去的原配夫人怎么那么相似?
黃埔客運以及黃埔曾侯也頗為覺得那女人眼熟。
只有那群姬妾紛紛大驚,那不是已經死了的賤女人嗎?
她居然回來了。
“姬妾氏,二叔三叔,好久不見。”夏詠對著她們笑盈盈的說道。
“賤人。果然是你,你居然還活著。”一個姬妾氏罵道。
黃埔老祖一聽,完了。
“住嘴,你知道你在說誰!”黃埔老祖憤怒的斥責著那幾位大房姬妾。
“老祖,你是不是眼瞎,居然會怕兩個賤人。”
夏詠眉毛一挑,沖過去給了那姬妾幾個大嘴巴子。
“居然敢辱罵主人,該死。”夏詠說道。
“賤人,你居然敢打我。”那個被打的姬妾瘋了一般向夏詠抓去。
可是養尊處優,整個心思都在男人和宅斗上的人怎么打得過夏詠。
頓時被夏詠打的雙手斷裂,嘴巴腫得她媽都認不出來。
其他姬妾見狀,驚恐的后退幾步。
“放肆,竟然如此沒大沒小。”黃埔傭終于想到這是自己的女兒。看到她兇殘粗俗的樣子呵斥道。
“黃埔家主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夏詠鄙視的看著他問道。
“詠兒,他是你爹。”另一位姬妾連忙說道。
“我爹?不好意思,我沒爹。”夏詠說道。
黃埔傭氣的眼睛通紅,伸手就想打夏詠,被君緋輕輕一道靈力攔了下來。
夏詠感激的看了君緋一眼,繼續說:“在我娘被害死時,我就沒了爹,在我被一群姬妾迫害,被家族中人冷眼旁觀之時,我就沒有爹。”
“詠兒,不要說胡話。”姬妾連忙說道。
“哦?你的意思,我看中的人很糊涂?”君緋語氣平淡的問道。
“你個賤人,我們黃埔家人說話,有你什么事。”姬妾說道。
黃埔老祖大驚,這個沒眼色的死東西,不等君緋說話。他一巴掌把那姬妾打暈過去。
黃埔曾侯不懂老祖怎么會這么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