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做什么好吃的了?”雖然廚房被她弄得亂七八糟,但只要燒得好吃就行。
“她準備做烤番薯。”丁離更加支支吾吾。
“就一個烤番薯嗎?”拓跋云蕭有點不悅,弄了快三個時辰了,怎么就這一樣嗎?算了,算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王妃番薯沒烤成,順便還烤了個山。”丁離一咬牙,終于把話講完了。
等拓跋云蕭匆匆趕到后山的時候,眼前一大片樹木已被燒成廢墟,到處濃煙的味道,直讓人嗆鼻。一個轉身,一個一臉黑乎乎的人兒跑到他面前,將手里的番薯一舉,
“王爺,餓了吧,吃烤番薯。”溫靜姝露出白皙的牙齒,一臉諂笑。
“溫靜兒!”拓跋云蕭青筋直冒,那可是他最喜歡爬的小山,就是因為樹多、空氣好,現在,就因為這個女人一大塊變成了“禿山”,這個恨哪,怎么沒早點弄死她。
溫靜姝也愣了一下,叫名兒了,呵呵,可惜我不是溫靜兒。
“王爺息怒,我這不是準備來個拿手點的吧,沒曾想走水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溫靜姝將烤好的番薯撥好皮,遞給拓跋云蕭,結果一只手被拍沒了,掉在土里。
“你干什么?”溫靜姝急了,烤了半天,就這一個是熟的,她自己都還沒舍得吃呢。
“問本王干什么,該問你干什么,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拓跋云蕭氣急了,“難道你出嫁前爹娘沒教會你如何給本王做飯嗎?”
溫靜姝咯噔一下,我沒準備出嫁呀。
拓跋云蕭也咯噔一下,這個人不是溫靜兒,真是氣糊涂了。
“你不會做飯你不會說的嗎?你還把本王的后山給燒了,你必須賠。”
“我說我不做的,你非要我做,怪誰,難不成還怪我?你看我也已經很努力給你準備晚飯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必須賠。”
“我不賠。”
......
兩人爭論不休。
“王爺,我估摸著王妃也沒有銀兩,畢竟嫁過來的時候嫁妝也很少。不如,讓王妃立個字據,以后慢慢還就是了。”丁離給他倆想了這么個折中的辦法。
“不行。”
“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
丁離一條黑線,那我就沒辦法了。
“慢慢還不行,三日之內就還清。”
“且不說我不愿意,你這還禁足著呢,哪也出不去,三日之內我如何還清。”
“皇上只是說我不能離開王府,又沒說其他人不可以。”拓跋云蕭錯愕,誰說她出不去的。
啊,我可以出去的啊。那好辦,那好辦,我出去了就不回來了,看你怎么辦。
“別想著出去就可以逃走了,我會派綠竹跟著你,而且到處都是皇上的眼線,你逃走了,整個王府就跟著你一起遭殃。”拓跋云蕭當場揭穿了溫靜姝的小心思。
溫靜姝假裝沒被看破,只好答應了立字據。
拓跋云蕭還定了一天只能出去一次;三日之內必須還清一千兩;還不清就自行了斷三個條件。
溫靜姝想了想,覺得自己可以正兒八經地出去也是好事,說不定她還可以打聽到關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不情不愿地在字據上畫了個押。
不過,這會兒她學聰明了,她聲稱自己不會寫字,就摁了個指印。如果寫名字了,那不是一下就把自己暴露了,畢竟西遼國的話她能懂會說,可真的是不會寫啊。
丁離在心里默默給王爺點了個贊,真的是腹黑啊,就這么件事情,王爺變被動為主動,讓假王妃答應三日之內還不清銀兩,就自行了斷,不用親自動手,事后皇上知道了也不好說什么呀。
王爺,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