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找到失蹤的圣主。”
“可圣主會去哪呢?除了西遼國,還有雪域國,她會去哪呢?”
“她一定會來西遼國的?”
“為什么?”溫靜姝不解。
阿姐沒說話,直直地看向遠方的月亮,今夜的月色真好啊,只可惜......
噗通,身后一陣摔倒聲。
“傻孩子,怎么還這么單純,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玉嬌摸了摸溫靜姝的臉龐,月色將她的臉蛋襯得格外動人,她將躺在懷里的人一拎,正想要離開。
突然,一個人擋在了她的面前。
“放下她。”拓跋云蕭負手而立。
李玉嬌因為是半蹲著,所以從她這個角度看去,來人格外魁梧,勻稱的身形讓人挪不開眼。可惜,帶著個面具,看不清是誰。
李玉嬌沒有說話,她想了想,準備將溫靜姝好好地放下。
可是,在拓跋云蕭的角度看去,以為李玉嬌要對溫靜姝下毒手,一陣急掌隨之呼出。
李玉嬌一個翻身,躲了過去,她看了看拓跋云蕭,又看了一眼溫靜姝,“呼”地一聲,消失在黑色的樹木中去。
拓跋云蕭頓了頓,感覺這女子的眼神很不對,看他的眼神似曾相識。
溫靜姝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拓跋云蕭的床上。
“本王有話問你,所以,就帶你來了這,天色太晚,也就不驚擾了別人。”
“我對王爺無話可說。”溫靜姝讓自己坐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剛才那人要殺你?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本王說的嗎?”
“對,我沒有。”
“因為她是圣女宮的人,所以你要保護她?”
“不,你看錯了,她不是什么圣女宮的人。”
“哦,她自己說她是圣女宮的人。”
“她還說什么了?”
“所以,她就是圣女宮的人!她今夜的目的是什么?”
“王爺,你詐我?”溫靜姝錯愕。
拓跋云蕭不以為然,要不然呢,誰又能讓她如此保護,不是圣女宮的人還會是誰?
“王爺,你知道從小沒爹疼沒娘愛的人有多不受待見嗎?”
溫靜姝打開了話匣。
“在無數個日夜里,都是夢見爹娘來接她了,情不自禁地醒來,卻發現周圍一片冷寂。”
“當你被別的小孩欺負的時候,你只能哭,啥也做不了,不是因為打不過他們,是故意惹惱他們,知道他們有爹娘會心疼,會來哄他們。而我,只是想看看,爹娘哄孩子的時候,會用哪些方法,然后偷偷地自己對自己做一遍。”
“當練功受傷的時候,別的孩子疼了就哭就喊,爹娘不是送藥就是送吃的,每到這時,我總是去把他們的吃食偷出來,邊吃邊想,我爹我娘知道我受傷會給我做些什么呢?”
“就這樣,我活了十六年,我也偷偷找我爹找我娘找了十年。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一絲消息。大抵,我的出生是他們不想要的結果,所以,掐斷了所有的聯系。”
“也許,只有我一個在思念一個遙不可及的家。”
與其說,溫靜姝是為了分散拓跋云蕭的注意力,心里其實也在默默地想:阿姐,為什么?
拓跋云蕭沉默不語,就聽溫靜姝媛媛道來,訴說著她的故事。
良久,他回復,“本王也嘗過你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