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我們晚上有口福了。”安北平興奮的提著狍子掂量一下,足有四五十斤重。
安北平記得自己上一次吃狍子肉,還是讀初中的時候,外公送了半只狍子過來,讓他大快朵頤。
這時周紅梅弱弱的說了一句:“狍子好像是國家保護野生動物,任何捕獵狍子的行為都是違法的。”
安北平皺了皺眉道:“是嗎?”
王見山老爺子道:“沒聽林業局的人宣傳過啊,在我們這大山里,狍子雖然也沒野兔野雞多,但是數量也不少。”
“而且也不是我故意打的,是被獵狗堵住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被咬死了,我就是把它拖了回來而已。”
安北平看了看狍子身上的傷勢,并沒有槍傷,只有獵狗撕咬的傷口。
安北平眨眨眼睛,看了眼冷曉雪,問道:“冷曉雪,你怎么看?”
冷曉雪對他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他,這狍子死都死了,我還看什么看?若是活的,她還會考慮放了它,現在總不能說埋了吧?
最后還是王連海教授出來打圓場,笑道:“既然不是有意獵殺的,再加上狍子已經死了,我們總不能浪費,我看還是拿來吃了吧。”
王連海雖然是教授,可是他出生的那個年代正是國家最為艱苦的時期,那時候人們餓得已經吃樹皮了,哪里還會在乎什么吃狍子肉會違法?
只要有的吃就行,更不會輕易浪費食物。
周紅梅本還想說就算吃狍子肉也是違法的,可是唐賢榮扯了扯她的衣袖,對她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她這才什么都沒說。
安北平從小都不是膽小怕事的主,若是他知道打獵狍子是違法的,或許他還能控制自己不去獵殺狍子。
就像野豬一樣,他會先申請一張捕獵許可證,然后再去獵殺野豬,卻絕對不會先斬后奏。
但是說吃狍子肉違法,安北平就不屑一顧了,這從古至今都有人吃,憑啥自己不能吃?
他一手提著狍子,一手拿著把刀,準備去溪邊處理狍子。
這時其他人也開始放下自己身上的背包,開始準備生火做飯。
唐賢榮和許劍宇兩人則拿著砍柴刀去竹林里砍竹子回來當柴燒。
這時周紅梅也蹬蹬蹬的跑了過來,等遠離營地,她這才小聲對唐賢榮抱怨道:“唐師兄,既然知道吃狍子肉違法,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說出來呢?”
唐賢榮無語道:“老師都已經開口說吃了沒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難道你和老師唱反調說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