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環島某附近無名小島。
二號捂著自己被徹底冰凍上的左臂,眼神平淡的沒有一絲變化,仿佛受傷的不是他一樣,二號淡然的看著傷口,猛地向后一扯,外層的冰碎裂。
青雉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人比他看上去的還要強。
“喂,這位小哥,你真的不疼嗎?”
但凡被青雉這么凍一下也不應該這么淡定,只能說二號的忍受能力不錯,意志堅定。
二號沒有回話,這類小傷在他看來無傷大雅,他活動了一下他之前被凍僵的左臂,頭輕微一抬,好想感覺到了什么,向后退了一步,將劍收回劍鞘之中。
“怎么了?終于不打了嗎?”
青雉摸摸后腦勺,懶散的說道,忽然他也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立馬神經緊繃起來,吐槽道:
“看來正主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是阿德里,穿著黑色的西裝登場,宛如一個黑夜的貴公爵。
讓青雉忍不住毛骨悚然。
二號已經單膝下跪,作恭迎表示,在阿德里的示意下,拿著劍,起身站到一旁,不再言語。
“呀嘞呀嘞,真是麻煩啊,海運王閣下仍舊青春永駐啊。”
阿德里臉上寒若冰霜,恐怕也就這一下夠讓青雉調侃了。
青雉也發現了阿德里面色并不是很好看,只能無奈變得正經起來。
“說說吧,怎么個回事?”
阿德里隨后坐在半空中,翹著二郎腿,仿佛坐著隱形的椅子,不怒自威。
青雉較為詫異的看著這一幕,回答道:
“我說我是為了羅賓好,你信嗎?”
“我信。”
“所以說呀........什么?你信?”
青雉被阿德里的回答給短暫的震驚到了。
“對,我信。”
阿德里又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根煙,二號掏出打火機,畢恭畢敬的上前替阿德里點煙,隨后又退了回去。
阿德里吐了一口煙霧,目光淡然的看向了青雉,青雉被看得渾身不舒服。
從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阿德里身上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氣息,那股威嚴,仿佛不允許任何人挑釁。
雖然很形同霸王色,但事實上對方還未使用,這就是還不算對他來下馬威了,或許只是他本身散發的,或許是無意識的。這些青雉就無從得知了,他對于海運王的了解也都只是從戰國元帥那的只言片語得來的。
戰國元帥曾經說過一段話,評價海運王:
“既危險又安全的人。”
很矛盾,就像現在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但是面對羅賓的時候又溫柔得不像話,也就是說在對于自己人的時候安全,對于家人朋友則是安全,是一個極度護短護內的人。
對于這種類型的人,青雉算是沒有辦法了。
“那個,我們好好商談一下好不好。”
“我在跟你好好商談呀。”
阿德里面色“溫和”的說著。
但青雉表示這個臉怎么看都不像個和藹的樣子,自己怎么說也在他那也是個小輩。
此刻阿德里甚至連上次的寶劍都拿出來,放在手上不斷掂量著。
“真是沒辦法啊........”
青雉無奈嘆氣。
但阿德里神色自然的看著青雉,問道:
“你坐嗎?”
“嗯,坐下來談吧。”
只見阿德里身下坐著的空氣開始凝結,形成一把椅子,在青雉那邊也形成了一把用冰作的椅子。
青雉此刻眼里充滿著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