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多弗。”
“怎么了,阿德里,你可是難得打電話啊。”
“你覺得在這個時間段,我打你電話還能為了什么?”
“呋呋呋,我已經被強行征召了。”
“是嗎,那也快了啊.............”
“呋呋呋,怎么了,阿德里,難道你也感興趣?”
“是啊,誰不感興趣呢,白胡子二番隊隊長的處刑..........”
“阿德里,要是你參與的話,那這場可就有趣不少了,不過你是站在哪邊的呢........”
多弗朗明哥有意無意的說著。
“多弗,對我,你還是這樣嘛?算了,你這孩子。艾斯啊......是卡普名義上的孫子呢。”
“這樣啊.........貌似事情更加有趣了呢,親自眼睜睜看著自家孫子處刑,不知道那老家伙會做出什么事呢,堅守他的正義嗎?呋呋呋呋,有趣。”
“有趣嗎?我只是忽然想起,我們可是跟卡普定過娃娃親呢。”
電話蟲那邊的多弗朗明哥一時間臉黑了下來。
“我是不會承認那個婚姻的,那個艾斯死定了!”
“多弗,不要這樣嘛,卡普可不止一個孫子.........”
“你是指那個.....草帽路飛?”
“當然了。”
“不管如何我是不會同意的!”
多弗朗明哥情緒激動的說著。
“放輕松點,多弗,當初這件事你可沒有提出異議哦。”
“那也不行,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寶貝女兒跟那群野小子扯上關系。”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
“轟隆!”
巨大的響聲從阿德里這邊的電話蟲傳來。
“阿德里,你那里怎么回事,你難道不在家里嗎?”
“不,我在家里,不過是有一位客人罷了。”
“是嗎?”
“那我先掛了。”
“好。”
多弗朗明哥感到奇怪,臉上露出笑容:
“呋呋呋,客人嗎?真是難得啊,父親的客人,真是好奇呢~”
而阿德里這邊,阿德里看著支離破碎的訓練館,就知道發生了什么,連忙趕了回去,但是他的臉上是笑容難以遮掩,阿德里喃喃道:
“果然,還是用力過猛了嗎?”
阿德里從廢墟里拎出一個人,正是馬修·米爾斯,此刻他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另一只手里劍,又尷尬不失禮貌的朝著阿德里揮揮手:
“大,大佬,好呀。”
“好呀,少年。”
馬修·米爾斯期望得到下文,但是阿德里始終沒有說話,兩人就這么默默相視著。
“那,那個,大佬?”
馬修·米爾斯的手腕還被阿德里抓著,就像提著一個小雞崽似的在半空中懸停著,他感覺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問著。
阿德里松開手,看著馬修·米爾斯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掉落在地狼狽起身的馬修·米爾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著后腦勺。
阿德里則是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平靜的敘述著:
“記得賠錢就好。”
此刻馬修·米爾斯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身上總共就沒幾個臭錢啊!
悔不當初啊!原來,剛得到新的血劍的時候,馬修·米爾斯一個激動,沒忍住,直接開了個大招給自己助助興,一時沒收住力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馬修·米爾斯表示只能捏著鼻子自己認了,他還算有點小小積蓄,大不了自己打工嘛。
克洛忽然出現在阿德里的身后,開始拿出一個計算機在那里瘋狂按著鍵盤,隨后將最終獲得的數目最終呈現在馬修·米爾斯的眼前。
馬修·米爾斯看到這個數字,直接眼前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回頭看了眼廢墟,又看了眼手中的劍,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