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薩卡斯基受到了激進派的一些海軍的重視,從小培養注重,甚至得到高層的重視,薩卡斯基就在優質的訓練下一步步上升,繼承了阿德里的艦隊以及人脈,一步步爬升,一路直到大將。
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他是那個人在海軍的眼線,多么荒謬,身為海軍大將竟然不忠于海軍。
盡管當初阿德里說是他將會以他的義子名義,但這些人好像都收到命令似的,從未提過這件事。
阿德里也在這幾年也有過暗暗的扶持,甚至曾寫信給薩卡斯基,告訴他:
“你的脾氣需要好好改改,記住了,偶爾養個盆栽修身養性一下。”
薩卡斯基一直不知道,到現在為止,阿德里一年都會聯系自己一次,每次都是談談家常,直到有一次,阿德里談到自己收養了孩子之后,薩卡斯基覺得自己心里忽然少了一塊似的。
直到后來,頂上戰爭之后,阿德里再次拜訪了他。
薩卡斯基這幾年對于阿德里的在外的事跡還是有所耳聞,但是親眼目睹跟當年長相完全沒有一絲變化的臉,他還是震驚了。
阿德里那是微微一笑,自然的坐在他的辦公椅上:
“怎么了,小子,不認得我了。”
薩卡斯基鐵了一下心,義正言辭的說道:
“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海運王。”
“放心好了,我的兒子,羅西南迪已經用靜音屏障籠罩了辦公室,我來也是囑咐過你的。”
薩卡斯基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就算是有他現在的實力,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直覺告訴他,他還是打不過面前的人。身為大將,身為海軍的最高戰力,在這一刻,猶豫了,他默默地走向阿德里,看著他,阿德里也默默注視著對方,這一刻,他們仿佛又回到了當初。
但薩卡斯基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少年了,他現在是海軍堂堂正正的海軍大將。
阿德里起身,薩卡斯基沒有向后退一步,他說道:
“你來這里到底意欲為何。”
“我當然是來找你兌現承諾的,薩卡斯基別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阿德里瞬間發力,直接將薩卡斯基逼得向后退一步,又是同樣的高高抬起手,薩卡斯基睜大眼睛牢牢的緊盯著對方。
阿德里的手落下,落在了薩卡斯基的頭上,摘下了他的帽子。
隨后又說道:
“看來,當年的小子,已經長大了,都有白頭發了。”
阿德里說出這句話有些許惋惜。還嘆了一口氣。
隨后,他抱住了薩卡斯基,拍著他的背,道:
“這幾年辛苦你了,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料到阿德里的行為,這一刻,有什么東西好似又填補了他的內心,他感覺有一種梗咽感,他的手騰在半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一個擁抱。
一個溫暖的擁抱。
薩卡斯基不知所措的手垂在空中,這一刻,他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感到一股暖流,這就是他所想要的,相比于讓海賊消失在世界上的夢想,他其實或許更期待的是這個擁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或許在當初,阿德里把他抱回海軍的時候,就變了,在他與阿德里朝夕相處中變了。
自己為什么會一開始質問阿德里,他不知道,他只是感到莫名的憤怒。
此刻,他又該說什么,阿德里松開薩卡斯基,靜靜的看著他,這一,薩卡斯基知道,阿德里改變了好多,如果,是如果,當初自己執意要跟著阿德里或許會不一樣,或許自己當初不應該說是為了自己的夢想。
如果當初還有的選,說不定他就會在阿德里身邊長大,真正成為他的義子,要不是這所謂夢想的阻礙,又怎么會這樣!
這一刻,他好恨,好恨當年的自己為什么不說實話,他其實想做的從來只是待在阿德里的身邊啊!
阿德里看著薩卡斯基:
“那么,薩卡斯基,我們來談正事吧。”
“是的,阿德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