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案上書寫東西的女人聽到蕭薰兒的叫喊,起身走向蕭薰兒。
臉上是一臉的關切,但女人說的話,蕭薰兒一點都聽不懂。
見自己的右手還被插著針管,不知情形的她反手一推女人將其推倒墻邊。緊接著就是把插在身上的輸液針給拔了。
“牛仁義,你出來。蕭炎哥哥在哪兒,蕭炎哥哥在哪兒。”
在女孩連續的呼喊聲下,“吱嘎”房間的門被迅速推開,身穿白襯衫和牛仔褲的牛仁義沖了進來,見蕭薰兒拔了輸液針,以及被拍到在地的女醫師。
他頭疼的撫了撫額,拿起電話對那頭道:“真白,事情的情況就是這樣,就托你多多費心了。等會兒,我們到龍田町派出所門口會和。這里是出了點麻煩。不過我自己能搞定。你不用過來。嗯,先不說了,我這邊也要忙了。”
說完牛仁義搖了搖頭,放下了手機。
他依舊沒理會蕭薰兒,他走到了女醫師身旁查看后者的傷勢,見后者只是被蕭薰兒拍的暫時失去了意識,他長出一口氣的同時,對蕭薰兒喝到:“你瘋了是嗎?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隨意傷人!不要隨意傷人。你聽不懂嗎?是想被抓起來才滿意嗎?”
“我不管,蕭炎哥哥呢!蕭炎哥哥呢!”蕭薰兒從病床上起身,眸中含淚迫切的追問。
看到蕭薰兒一臉焦急的關切樣子,牛仁義閉上眼,嘆了口氣,良久才說:“節哀順變,他已經去世了。他的遺體現在也被人運走了。”
“運走了……!節哀順變?!”
蕭薰兒五雷轟頂,濕潤的眼睛在頃刻間變紅了。
運走了,怎么能運走呢。她還有好多方法沒試過呢。那個時候蕭炎哥哥才斷氣不久,分明還有救活的可能。
“尸體在哪里,我要去見蕭炎哥哥。我要去見蕭炎哥哥。”
“抱歉,沒這種可能。運走他的是國安組S科。是這個世界的國家力量。我沒有能力阻攔。然后那條狗和那個女孩現在也被這個世界的國安組S科運走了,為了隱藏你的身份,也是我故意打暈的你。你要是想報復我請隨意,只不過我也提醒你,你的戒指和武器都被我暫為代管了。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我不懼怕你。”
“然后,我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請聽我把理由說完。……”
牛仁義現在帶著蕭炎的戒指,自然就等同于把藥老帶在身邊。
考慮到對方并不知道他已知曉后者在戒指里的。所以,牛仁義打著逼他主動現身的打算。
而要獲得藥老的信任,牛仁義覺得,在人設的建立上必須偉光正一點。
最起碼絕不能說大謊。
讓后者覺得他值得信任。
因此,他覺得必要借著和蕭薰兒忽悠的機會,向藥老彰顯自己的人品。
于是乎,牛仁義目前也打算兵行險招的告訴蕭薰兒實話。而為了避免后者對自己使出殺手锏,他也是把蕭薰兒先行繳械了——后者的戒指如今就揣在他的牛仔褲里。
在沒有兵器的幫助下,牛仁義判斷自己在近身肉搏中還是有把握制服蕭薰兒的。
他依稀記得,修煉斗氣的人如不借助兵器,想要斗氣外放至少得是斗師強者。
而只要斗氣不外放,蕭薰兒就自然只能和他貼身肉搏。在這種相對公平的環境下,他也就有辦法把蕭薰兒打服,——雖然說打女人是有些無恥的,但在痛失愛郎的女人面前,讓其冷靜的方法是講道理嗎。
顯然不能!
如果講道理真有用,那么許多男同胞也就不會寧愿單著也不娶老婆。
事實證明,牛仁義的判斷真的是相當準確。
這不,還沒等牛仁義解釋,蕭薰兒的拳頭就呼嘯而來。
這女孩發怒起來是真的根本就不給牛仁義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