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這是瘋了啊!
“走,快點走。馬上走。帶著他們倆馬上走。”慶晨回過頭對牛仁義命令道。
牛仁義那邊同樣也看傻了眼,他這邊都做好死的覺悟了。后者卻讓他跑……啥子意思?
“我說你走……沒聽懂嗎。你想她們也變成冰塊嗎!”
慶晨對牛仁義呵斥道,又指了指場內的部分受害者——一些不開眼想逃的食客向出口跑去,而因為觸碰到了冰霧,那些求生的人無不和偷襲者一樣成為了冰雕。
很顯然,九宮輝夜的冰霧明顯是無差別攻擊。
“我讓你走懂了嗎!”
慶晨再次命令牛仁義。
他很清楚,九宮的攻擊萬一要奪走了裴騫的性命。
那龍組在日本部下的棋局將前功盡棄。
“記住,把他們送到一樓大廳,然后別試圖在這期間聯系京都國安組S科。你如果聯系,你或許可以沒事,但你的家人和朋友絕對會死!”
…………
…………
牛仁義最后照辦了慶晨的命令。
帶著裴騫和御坂真白來到了一樓大堂。
可以確定的是二樓的動靜鬧的再大,那恐怖的動靜依舊只限于二樓,整個二樓似乎是被添加了一個靜音結界。
走出這個結界,二樓餐廳里發生的震天巨響,一樓和其他樓層的人都沒注意到。
牛仁義和酒店的幾個服務生逐一確認了他們并沒有注意到二樓發生異樣的事實后。
心知必然是慶晨動了手腳的他臉色也是被嚇的一片慘白。
來到一樓處,把處于昏迷的御坂真白和裴騫丟在了大堂的沙發上后,牛仁義就拿著手機反復斟酌要不要聯系京都國安組S科總部。
出了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他作為編外人員自然有義務上報這個情況。但上報以后呢……后果不堪設想啊。
考慮到對方既然都有膽子在日本的低頭燈下黑,那對方要辦自己的家人和自己也必然輕輕松松。
那么京都國安組s科一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直接把自己當叛徒處理。
對于叛徒,世界各國的處理標準通篇也就一個,殺之而后快!
因此牛仁義現在是左右為難,必須快點選擇一條正確的路。
否則等著他的依舊是gameover。
(讓我現在把整個事情給捋一下,我現在是騰達國際酒店。)
(換言之,我現在的一舉一動很可能也在監視中,所以假使我真的做出匯報。心許我還沒發出消息,對方的線人就可能出手對我不利。)
(而剛才對方放我,明顯是發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為了讓我把真白和真白他爸安全帶出二樓才選擇的妥協。所以說……真白和真白他爸到底是誰?裴總……難道說真白的父親真的是亞洲首富!開什么玩笑。)
(不不不,那男人決不是世界首富。這男人接觸下來格局太低,做事又出爾反爾睚眥必報。活脫脫一男版慈禧太后。這樣的人如果是世界首富,我特么就能是宇宙首富!)
(我得把格局在往寬處想一下。也許真白的父親和世界首富裴騫有血緣關系,在騰達集團擔任要職。所以才和那慶晨有了聯系。)
(這樣的話,對方的人設就和傳說中的關系戶吻合了。關系戶才能有那種如同爆發戶的氣質。)
牛仁義越想臉色越古怪,只感覺關于御坂真白老爸的猜想有太多可能性。
“御坂,你給我醒醒。你給我醒醒。”
牛仁義推了推還陷入昏迷的御坂真白。
他現在必須確認御坂真白父親的真實身份,只有確認了他才可以更好的審時度勢。
在牛仁義的外力下,御坂真白也終于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由于慶晨先前只來得及讓她昏迷而沒有篡改記憶,御坂也顯然記得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一切。
看著把自己搖醒的牛仁義,御坂真白怔了怔,眼神里先露出一陣迷茫一閃而后就迅速清醒過來。
看著一旁在昏迷的父親,她立時對牛仁義確認道:“牛頭,剛才發生什么事情了。餐廳二樓是不是……”
“對,是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然后更可怕的是那種襲擊現在還被管控了。一樓和三樓的人還不知道二樓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