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要不?”女孩律動嘴唇,動搖了。
電光火石間,牛仁義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慶晨的妻子慶夫人身上想到了什么。
既然慶晨想攻心為上,那他為什么不把這局面搞的更亂點,讓對方也后方起火!以此來渾水摸魚。
“慶夫人,你聽過九宮輝夜這個名字嗎?”
牛仁義目不斜視對慶夫人開口了。
“????”慶晨的夫人眨眨眼,未曾想到牛仁義突然把炮口對準了她。
“九宮輝夜?!這個人是誰?”
慶夫人臉上掠過迷茫的神色。
慶晨聞言臉色頓時一白,忙制止牛仁義道:“小子,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話可不能這么說。”牛仁義唇角勾起了一個果然如此的弧度:“九宮前輩對我有恩,她的下落再和您的夫人打斗過后可至今下落未明。慶晨前輩,你說你要讓我相信你。是否可以讓我先見見九宮阿姨。她是你的的舊情人。如果她現在已命喪黃泉,你讓我又有什么信心去相信你。”
牛仁義這時必須感謝自己曾把一切有關慶晨的信息梳理過,繼而推測出了慶晨可能對自己的夫人隱瞞了九宮輝夜的存在。
考慮到慶晨擁有修改他人記憶的能力,牛仁義也推斷慶晨估計對自己的夫人動了手腳。
而從目前慶夫人的反饋看,他明顯賭對了!
“小子,你把話說清楚點,你說的這個九宮,名字我的確有點耳熟,她真和我打斗過?”
慶夫人是一個醋缸,意識到發生什么的她一臉厲色的看向丈夫:“慶晨,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見不得的事情。并且還對我的記憶做了手腳。”
“沒有,婉兒。我沒有瞞你,你不要聽他胡說!”
慶晨忙擺手辯解道同時瘋狂和牛仁義使眼色。
他其實不是妻管嚴,對妻子的懼怕更多的來源于對妻子背后的家庭勢力。
自己的岳父是一個天生的女兒奴要是讓后者知道自己對女兒用了幻術,不拿火鳳武魂燒自己絕不可能!
慶夫人氣呼呼的說道:“我信你?我信你就有鬼了。”
她一扭頭看向牛仁義:“小子你現在就和說說這九宮輝夜是什么情況。如果她真在我們這里,我們可以先把她交給你,表示我們對你的誠意。”
“情況是這樣的,昨天我和真白連同裴總……”不用牛仁義添油加醋,他只需把自己昨天看到的一切和慶夫人老實交代就夠慶晨喝一壺。
而隨著他把昨天餐廳的事大致介紹完后,牛仁義的敘述加之真白的證詞也是使慶夫人的臉色如同豬肝色。
眼見到慶夫人的表情大有說炸就炸的趨勢,牛仁義別有用心的又說出了一個他瞎猜的事實:“慶叔叔,昨天晚上你還親自到我的房間要求我把一個叫慶雪的女孩帶在身邊是不是。”
“我本來還有些不明白你為什么讓我帶她。但剛才我忽然明白了,慶雪長的好像九宮阿姨,再加上她還姓慶,所以慶雪還是你的親生女兒對嗎?”
牛仁義的猜測純屬臆想,只是為了讓敵人后院起火。
不過他能得出這番結論也不是毫無依據,從慶晨主動要求他帶慶雪赴宴,他就隱隱有種古怪的錯覺。
潛意識里,他拒絕聽從了慶晨的命令,而他剛才來到別墅后,他也敏感的捕捉到了慶晨對慶雪沒來是感失望的。
再加上先前慶晨又說了東京都出的事,牛仁義才有了這么個大膽的猜測。
他覺得,慶晨是想借他的手保自己的私生女安全的離開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