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也趕緊走過去道“腰牌呢!不是跟你們說了!抬牛乳進后院要檢查腰牌的!你的腰牌呢!”
待走到雨燕跟前才發現原來是剛剛在門口隨便抓的兩個小廝的其中一個,她對著那護衛道“今日抬牛乳的小廝有一個病了,這個是在大門口臨時找來替上的!他也不知道要檢查腰牌,您看是不是通融一下?”
那護衛卻是毫不買帳的道“就算是普通的小廝,在這別院中行走也應當時時將腰牌帶在身上!你是哪個院兒的!?”
李嬤嬤沒有想到隨便抓了一個小廝還會遇到這狀況,也是對著雨燕問道“你的腰牌呢!?”
沈喬剛準備開口就聽到雨燕好像被嚇壞了一般撲通一聲就跪到地上道“小...小的是松濤苑的!
小的的...小的前日在和那譚老頭打賭的時候賭輸了,將腰牌押在了那里!原本說今日領了月錢就去贖回來的!卻被叫到了這兒!”
李嬤嬤用力戳了戳雨燕的腦門兒道“你說你這倒霉孩子!小小年紀怎么就不學好呢!誰讓你把腰牌押在那兒的!你不知道這別院的腰牌要隨身攜帶的嗎!”
雨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捶胸頓足的道“啊!?小的是被那楊順兒給騙了啊!他跟小的說別院的人都是這么干的!
也是他帶小的去譚老頭那兒的啊!小的才來兩個月,原本是要掙了錢回去給老娘看病的!誰知道這錢都輸給了譚老頭!我真是該死啊!!”
別院的人沒有人不知道那楊順是個賭棍的,聽了雨燕的遭遇哪里還有人去懷疑他,都是覺得他十分可憐。
沈喬松了一口氣,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啊!這演技,要不是她認識雨燕,說不定她也會相信她。
那護衛聽后倒是沒有再懷疑她,只是道“罷了!你等會兒就去將腰牌贖回來吧!只是這后院沒有腰牌是如何也進不得的!”
雨燕聽后連忙點著頭道“我這就去把腰牌贖回來!楊順兒太壞了!”說著就忙往外院走去。
沈喬和其他的小廝經過了檢查抬著牛乳繼續往后院而去,沈喬一直低著頭,裝得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終于快要抬到海蘭姑娘的院門口時,這時四周突然起了一陣騷動。
沈喬飛快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后院的丫頭小廝們都匆匆忙忙的,這時一個丫頭也過來對李嬤嬤道“嬤嬤!您怎么還在這兒啊!快!出大事兒了!”
李嬤嬤叱道“咋咋呼呼的干什么!出什么事兒了?”
“那位不見了!”盡管小丫頭降低了聲音,但是就走在李嬤嬤旁邊的沈喬還是聽到了,她心頭有些激動,難道虞九娘已經自己逃出去了?
李嬤嬤一聽這話,差點有些站不住,還是那小丫頭扶了她一把,她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道“怎么不見了!?才這么一會兒!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到處可都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