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國是一個強大的國家,即便現在國運損失比較慘重,但至少也還是正數。
但是聯邦國國民的表現就像是末日降臨一般。
所有的國民全部都跑到街道上游行示威,宣傳政府無能,細數奧利給罪行。
很多人甚至已經放棄了生存的希望,開始不顧道德,法律,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聯邦國本就是槍械自由,雖說有很多的限制,可還是有很多的平民手里持有槍支。
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里,聯邦國首都就已經爆發了數百起惡性槍擊事件。
縱火,搶劫,炸銀行事情也是屢見不鮮。
首都都是這樣,就更別提其他的地區了。
雖然行兇者都已經被軍方警方出動擊斃,可還是對聯邦國造成了重大的損失。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奧利給焦頭爛額。
而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加爾姆斯。
加爾姆斯不僅是一個軍事戰略專家,在很多社會性問題上他也有著很深的見解。
如果加爾姆斯在的話,或許事情就不會這么糟糕了。
或許他應該去看看加爾姆斯,道個歉,服個軟,事情也就過去了,畢竟大家都是同胞。
但是悲催的是,當他來到了關押加爾姆斯的牢房之中,卻發現加爾姆斯已經死了。
看守加爾姆斯的獄警是一個取向有問題的壯漢。
加爾姆斯是被奧利給親自關進來的,在這個獄警看來,加爾姆斯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出去了。
而沒有機會從這里走出去的人,在這個獄警看來,就不是人。
加爾姆斯的死相很慘,整個人被綁在一塊專門用來固定犯人的木板上。
前身貼著木板,被綁成了一個青蛙的姿勢。
身上滿是鞭痕,蠟油,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
看到這一幕的奧利給心中滿是悔恨,吩咐手下送了那個預警一顆槍子,然后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
異度空間,迷霧森林深處。
金圣雪呆呆的看著陳艾非的背影。
看過了剛剛陳艾非殺人的那冷血一幕,金圣雪一頭冷汗。
她這才發現,她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陳艾非。
與昨天的純真木訥不同,今天的陳艾非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這讓金圣雪眼中滿是迷茫的神色,她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陳艾非。
如果這才是陳艾非的真面目,那可就太可怕了。
可是她卻不知道,陳艾非現在心里也是發毛。
他只是被威廉幾次三番的騷擾,搞得有些煩了,所以硬裝出一副冷血。
而實際上他還是那個16歲,剛剛在縣里高中輟學沒多久的少年。
少年熱血,平時嘴里打打殺殺的,可實際上不過也就是一幫孩子打打鬧鬧。
對別人造成最大的身體傷害也不過是鼻青臉腫,充其量再掉顆牙。
剛剛威廉胸口處那森森的白骨,還有絲絲縷縷的血管和肉質纖維依然歷歷在目。
那場景讓他十分不適。
“陳……陳艾非,咱們……回去吧!”
金圣雪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陳艾非的身邊。
她對陳艾非的稱呼,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叫臭弟弟。
而是直呼其名,叫了一聲陳艾非。
從金圣雪的口氣和言語中,陳艾非聽出了一種……疏遠。